着头,秦砚吻着他的下巴,辗转往下,来到脖颈,两人都有点心猿意马。
或许是太久没见,或许是年少轻狂,如此大胆却又让人心驰神往,他们肆无忌惮在这方天地里亲吻,爱抚,承欢。
太过忘情的两人似乎都没有想到,这个院子里还住着其他人,云礼晚间迷迷糊糊出来,听到一点动静,声音很奇怪,他揉了揉眼,想看个究竟。
声音不在自己的院子,他小心翼翼来到正院,那是他叶哥哥的院子,他停下仔细听清楚,确定声音就是来自叶哥哥的院子。
云礼四下找了找,找到一根木棍,他不能让人伤害叶哥哥,他会与那人拼命。
云礼手里拿着木棍,一步一步往叶亲院子去,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不能打草惊蛇。
可是离院子越近,那种声音就越奇怪,像低吼,又像忍耐,听上去有点痛苦,听多了又像欢愉。
他不懂,他悄悄来到院子一角,那里有个转角小门,云礼趴在门后,悄悄探个头出来,手里的木棍攥的死紧。
那一刻,云礼眼睛睁得很大,像一尊木雕似乎定在那里。
他见到了他从未见过的画面,从未见过的叶哥哥,在叶哥哥的院子里,在皎洁明亮的月色里,在那株海棠树下,在那个圆形石桌上,两个交叠的人影,分不清谁与谁,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爱意。
他们忘情,忘我,世间万物都消失了,他们也没有发现云礼就站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一切。
云礼就这样站在那里,看着,忘记要离开,忘记自己会走路,忘了他是来探查情况的,甚至忘了他是想来保护叶亲的。
月色太过明亮,他看到叶哥哥就仰躺在石桌上,红色的发带与他的头发一起垂落在石桌下,随着风飘荡。
刺目又诡异,移不开眼。
他听到那种奇怪的声音就出自这里,他看到另一个人站在叶哥哥身前,宽大的衣袍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晃动。
云礼从震惊到害羞,他不知道从哪生出的胆子,他一直看着,没有回避,他知道这样不对,也许是好奇心的驱使,也许是自己到了懵懂的年纪,他好像有点明白,在他心里无人能比的叶哥哥,在与一个男子行欢。
叶亲给他上了人生第一节启蒙课。
许久,一切都平静了,云礼悄悄离开,叶亲有点迷离的眼神,他看向院子一角,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叶亲扶额,他有点罪过,感觉自己带坏了自家的小孩,刚刚就不该答应秦砚在这个院子里胡来。
叶亲其实一开始就知道云礼过来,他听力极好,就是因为听力太好了,他早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脚步声,可是那时候他跟秦砚正处于疯狂的状态,且秦砚一点也没有结束的意思,中途他没办法停下来,只能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装作自己从未察觉。
叶亲有点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第二天的云礼,同时又想把云礼揍一顿,明知非礼勿视,还站在那里愣是看着他们直到结束。
平时让他跟先生读书,真是白教了。
好在秦砚应该没发现,叶亲也不想告诉他,这种尴尬的事还是让他一个人尴尬吧,就是该怎么找机会好好给云礼开导一下。
叶亲想了想,认识云礼的时候,他父亲说他十岁,虽然云礼早慧,又生在那样的家庭,如今也不过刚十二岁,真是作孽啊。
好在六月天气热了,秦砚本想抱着叶亲回到房里的,但是叶亲拒绝了,他又没那么娇气,两人简单冲了个澡,干脆躺在床上大眼睁小眼。
“秦砚,今夜你来,是不是宫里有什么事?”
叶亲虽与秦砚胡来,到底两人年少,又长时间没见,待两人都冷静下来,叶亲还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最近京城不太平,自从宰相柳渊停被查,他的那些根系便把矛头对准了秦砚。
“秦砚,我问你,国师有没有为难你?我今日在灵山寺,听到皇帝身边的西域少年,他们应该在谋划什么。”
秦砚点头,“谢幕尘明面上并没有为难我,我也不可能有让他找到把柄的地方,就是凉州城最近在闹水患,我得带人亲自去一趟。”
“什么?”叶亲想到西域少年说的在路上截杀,难道目标真的是秦砚?难道国师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秦砚,可不可以不去,不要离开京城,治理水患可以派任何人,为什么非得是你?谢幕尘的目标是你,他可能会在你的必经之路埋伏。”
叶亲很害怕,他们逃回京城的时候,就有一队黑衣人,那次没成,这次又怎会轻易放过秦砚。
叶亲知道,秦砚回宫不久,一年不到,就把柳渊停拉了下来,他的能力还有他的手段,一定已经让谢幕尘忌惮了。
秦砚搂紧叶亲,在他额前吻了一下,“我要去,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何时出发?”叶亲在心里算着,他的画馆应该没什么事了,他知道秦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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