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压抑心底躁动。
陆歧真擦好她的手,后撤坐了回去。
他垂额叠帕,面色平静,几缕乌发从肩膀滑落,更衬得人面如花,静美典雅。
——他怎么可能没注意她饿狼吞食般的眼神。
真够苦恼,不知她一天到晚怎么对自己...这么有欲.望。
千秋尔挠挠手心,终究耐不住这躁动突然一下站起身!
她动作太过突兀,陆歧真小小惊吓了下,看她的神情就像怕她兽性大发似的。
对上陆歧真的眼,千秋尔咳了两声道:“我去百闻阁转悠转悠。”
自无音寺回来后,千秋尔便买了百闻报头条,将无音寺现世的消息扩散,还亲自撰稿大肆渲染无音寺的神迹,惹得众人慕名参拜。
千秋尔每晚用膳后都会去百闻阁转两圈,那里人流熙攘,她抖抖耳朵就能听见许多奇谈异闻。
她还听闻白衣堂被灭后,真相众口纷纭,如今主事的是事发当日与堂主一众亲信弟子一同消失的,大师兄白岚。
她终日乐得去人多之地,听乌泱泱的密集信息。陆歧真则恰恰相反,他虽处事大方得体,却是个喜静的清净性子,因此从不与她同去。
陆歧真颔首一笑:“好。”
千秋尔俯身抱了抱他,便后退直接翻过围栏从七楼一跃而下,踏着树梢一阵风似的离去了。
她前脚才走,陆歧真脸色倏沉,拍拍袖口又扯了扯衣领,只觉浑身不爽。他正欲起身洗漱换衣,眼睫才抬起,便微眯眼望向房梁处。
“回来了。”
暗影中,那人轮廓模糊,低声答:“是的,主人。”
“她现在如何。”
“尚在丹枫家中,甚少出门。”
陆歧真轻啧了声,修长的指尖捏过茶盏,姑且倒出清香的茶水冲过手心,聊胜于无地洗去皮肤上属于她人的气息。
他静了静,道:“待她成婚后再动手。”
“是。”那暗影沉稳应声,只是尾音稍显犹疑。
“怎么了?”陆歧真敏锐察觉,望了过去。
“主人,没什么大事,就是,咳,您...咳,好久没回家了。”那人仿佛也不适应说这类话,稍显羞赧地连连低咳,一扫方才的干练。
陆歧真被逗笑,弯弯眼角,语气中难得听出爽快:“告诉她,我再过两日就回去。”
他顿了顿,补充,“中秋与你们一同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