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摁向胸前,太过着急,顾秉文碰到了鼻子,高挺的鼻梁撞的两人都闷哼一声。
顾秉文觉得唇边热热的,沈落觉得胸前热热的。
顾秉文一抬头,沈落看到他的鼻血挂在了脸上,又赶忙摁到胸前,夹住他劲瘦的腰,在他耳边低语:“装像点,不然一起死。”
顾秉文抬手将她托举上了香几,头埋在她的衣襟处,呼吸温热。
于是侯爵府的小候爷,进来就被吓了一跳,满地碎片,皇帝鹰犬和一袭红衣的女子在原本放花瓶的地方一片火热,有闷哼声,女子香肩微露,鹰犬却用骨节分明的手拢住了那抹白。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顾大人先忙。”不等顾秉文说话,他便关门走人。
“顾大人,您的鼻血有些汹涌。”沈落看人走了,就调笑着顾秉文,而顾秉文脸黑的和衣领那抹墨汁相差无几。
“两千一百五十两白银。”顾秉文瞥了眼她,呼吸还有些凌乱,看她白眼翻上了天。
“把鼻血擦擦吧,顾大人。”
“闭嘴。”
二人收拾好,出现在侯爵府小候爷面前,小王爷一脸惊奇,“从未见顾大人有此等逾矩行为,今日一见,你我皆是性情中人啊!”
“顾某刚才情难自抑,让候爷看笑话了。”顾秉文抬手致歉。
“说了好几遍,叫我子瑜便可。此事顾大人也无需多虑,为美色冲动一回也是值了。”小侯爷挑眉,笑的肆意妄为。
“那便谢过子瑜了。”顾秉文也随着动了动嘴角,而旁边的沈落惊奇的看着小侯爷。
这小王爷长得奶奶糯糯,一副小奶狗的样子,说话做事却成熟老道。
“这位姑娘艳丽却脱俗,空闲时间可来王府饮茶谈心啊。”小候爷看向旁边的沈落,眼睛微亮立马抛出个由头请她做客,还给她了一个小令牌。
“谢谢侯爷。”沈落抬手接过令牌,她喜欢小奶狗的长相,没有顾秉文那么有攻击性,虽然他一看就花心,但是谁在乎呢?
小候爷和顾秉文有要事要谈,于是二人去了会客厅。
顾秉文将小候爷打发走,已经有些晚了,沈落还是被他薅住脖领子,抢走了令牌,三令五申,不许去,不要想,不然骨头渣都被吃掉了。
沈落会在乎吗,不会。
第二天一早,顾秉文四处找沈落,她的舍友,也就是丫鬟小桃告诉他:“沈姑娘去侯爵府了,说是拓展业务早些还钱。”
顾秉文启程去了侯爵府,自己种的恶果,自己不吃不行。
刚进到院子,就听到小候爷在哭。
“呜呜呜,沈大师救我!”
“你这不能行人事多久了?我虽能算出你有隐疾,却是不能算出从何时起。”
“约莫三个月了,我向你动手动脚也不过是想试试我可还行。”
“那我戳你一剑是我的错,下手过重了。”
“大师,你快说怎么救我吧!”
沈落声音迟疑,有扔铜板的声响,又道:“大凶,候爷,你这事儿可难办。”
“花钱行不行,我给你银子。”
“看在我和王爷有些许缘分,这个数,我帮你做法。”
“五十两?”小候爷声音迟疑,又道:“五百两对不对!那就五百两。”
“哎,看在我们有缘,那就五百两吧。”
顾秉文听不下去了,往院子里走,就见小候爷像抓着救命恩人一样,抓着沈落的手,他视线落及此,皱起眉毛。
沈落见顾秉文皱着眉来了,有些怂,但是大师人设不能倒,立马红着眼眶,望向顾秉文:“大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命根子。”
小候爷在旁侧拼命点头称是,眼中充满被救赎的光芒。
“你们继续。”顾秉文坐在旁边,也不说话了,看二人还能如何。
“咳咳,小候爷,我们分阶段来执行,三个月内不得亲近女子,老弱病残孕只要是女子,皆不可亲近。”
“好!”小候爷眼神坚毅。
“三个月后,你来找我,我再给你做法。”沈落用眼神示意他快给钱。
小候爷没有眼力见,还在那被救赎的开心中荡漾。
“那钱你是送顾大人府上吗?”沈落直接问了。
“我现在就命人准备,今夜就送到顾大人府上。”小候爷依旧笑的软糯,可惜在沈落眼里,这面带笑容的脸上“我不行”这三个大字熠熠发光。
回到府里,沈落吧唧就给顾秉文跪下了,一脸的期期艾艾,“大人,五百两银子分我五十两行不行?”
顾秉文嗤笑一声:“不听话还想要钱,痴心妄想。”
听他说完,沈落立马站起来,软的不行,来硬的。一腿压在了顾秉文的腿上,从他旁侧的剑袋里拿剑。
“今天就替天行道,去他奶奶的命中注定!”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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