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不知。
而相较之下,沈绛大约已经将她渗透了个干净。
细想一下,这又很不公平。
回到家里,陆今遥开始有意无意想从第三人的口中尝试探取信息:“赵姨,你对我姐姐了解得多吗?”
趁闲暇,陆今遥进一步熟悉从客厅到餐厅的路线。房子是开放式的厨房,阿姨忙晚饭的动静,她在客厅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隔空聊天,阿姨时不时要分神注意她这边的动静,又要准备晚餐,倒没心思去细想这话的具体意思:“不算多吧,基本情况还是了解一些的,毕竟我是干这个的。陆小姐问些这做什么?”
“好奇。”
“那您能详细说说吗?我想听。”
陆今遥一只手搭在了冰冰凉凉的大理石台面上,站定在岛台边,稍稍侧耳,乌顺的长发垂落肩头。
阿姨却是诧异地回头看她一眼。
好奇怪的姐妹。
这些私隐的事情,用得着问自己这么一个外人吗?
尽管如此,她嘴里还是照实说:“也不算多,我只知道沈小姐是律师,她用餐的喜恶还有生活习惯那些我比较清楚,其它就没什么了。”
切菜声和着闲聊动静,阿姨话锋一转,突然追问:“对了陆小姐,蒸芋头你是喜欢软一点的口感,还是硬一点?”
“都行。”
失了兴趣,陆今遥随口作答,心思早已跑到其它地方。
原来她和阿姨知道的东西加在一起,还不够填满一张敷衍的简历。
沈绛没有回家吃晚饭。
不仅如此,晚上九点的时候她打了个电话回来,拜托阿姨留宿一晚,说自己今夜大概率不会回来了。
陆今遥听到这个消息后联想到对方下午的那通电话,她想,应当是工作出了问题特别棘手。
沈绛应该忙得焦头烂额。
会和下属发火吗?
在家里那样温柔细心的一个人,生气起来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呢?
陆今遥忍不住好奇。
家里没有保姆房,留宿的阿姨不愿意睡次卧,索性抱张毯子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叮嘱陆今遥有事就大声叫自己。
陆今遥答应得好,心里却想,今晚阿姨应该能睡个好觉,因为自己很少夜起。
关上主卧的房门,又是一个单独封闭的小世界。
不同的是,今晚只有自己。
噢,不。
或许,还有沈绛白天带回家的,那只毛茸茸的玩偶熊。
那只熊现在正安静地躺在沈绛的位置上,陆今遥伸手就能碰到。
她想起沈绛中午回来时对阿姨说的话,沈绛说,“了了睡觉喜欢抱着东西”。
她喜欢吗?
陆今遥有些较真,她翻过身将这只熊捞进怀里抱住,尝试了一下。
没两分钟,嫌弃地扔开。
难受得很。
又大、又热,还占地方,陆今遥将这只熊从床的一侧移到另一侧,让自己与它交换了个位置,拥紧怀里的薄棉被。
那点缺少的东西被顷刻填满,熟悉的味道将她包裹,陆今遥很快进入香甜的梦里。
……
“沈绛。”
“你是什么星座的啊?”
凌晨四点,陆今遥迷迷糊糊醒来,摸到床上仍旧空荡一片。
她唤醒手机语音助手,问了时间,呼叫联系人。
一遍无人接听,又呼出第二遍。
手机安安静静躺在掌心里,耳边是一遍遍响起的忙音,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见沈绛好像在叫自己的名字。于是她又问了一遍——
“你是什么星座啊?”
电话那头的沈绛哭笑不得:“嗯?”
许是白日里耿耿于怀,就连晚上做梦,陆今遥都在填资料卡。
姓名,性别,星座,到第三项她就填不出了,急得她在梦里团团转。
半梦半醒的陆今遥还没意识到这不是梦,对电话那头的人无所回应。
沈绛第三次叫她名字:“陆今遥。”清晰柔和的咬字,饱含笑意。
像一脚踩空楼梯,跌破梦境。陆今遥猛然醒来,条件反射抓紧手机快要滑落的手机:“嗯,怎么了?”
沈绛见她清醒了,叹口气:“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怎么还问我怎么了。”
“哦……我就是想问问,你忙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陆今遥整个人懒懒的,说话声还带着刚睡醒的柔软,全然不记得自己方才迷糊中说了些什么。
她是看凌晨四点沈绛还没回家,想着打个电话问问。
没想到电话拨出去,人差点困睡着了。
沈绛那头传来纸张翻页的动静:“还没,忙完就回来。”说完,她顿了半秒,问,“你怎么半夜醒了?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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