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沉寂,他的语气没有起伏,只是陈述。
赵清越并不觉得自己的动作会受到隐瞒,将盖子合上把笔插入了口袋,有理有据:“霍野把人约走了,他不安全。”
“五年前的朋友。”
虞汀白一下又一下的点火,火光闪烁。
赵清越:“霍野十三岁的时候被带到了一所疗养院,据我了解,他的精神方面不太稳定。”
虞汀白的手停住,将话题拉到了另一个无关的话题里,但依旧让他人惊心肉跳,“我听说昨天晚上岭北医院送来了一个oga。”
赵清越知道,但他只能回复一个字:“是。”
虞汀白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冷不丁的笑了一下:“他似乎要和我结婚了。”
跟个冷笑话一样,在当事人还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婚期就已经定好,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只是彼此都不知另一方是谁,又或者说,是谁并不重要。
没有阻止这场‘意外’事故发生的赵清越陷入沉默,最终只能以一句抱歉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虞汀白没有继续说什么,手向外摆了一下。
接到指示的赵清越没有停留,离开的很干脆。
虞汀白的一只耳朵带着耳机,手握着打火机,倦怠的眼垂着,并不是那么密集交谈声,安静的隐约能听见呼吸声。
隐晦的恶意藏在句子里并不明显,但恶心。
在听到运气那一个字,虞汀白手中握着的打火机骤然脱手而出,啪的一下弹到了角落里。
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