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战,受苦的都是黎民百姓,即便我们偏安一隅,恐难以心安呢?你听说过洛河吗?”“略有耳闻”“她是寒山盟的盟主,是风云令主,江湖谍者的领袖,以主张释奴止戈为各国门阀所不容,我便是十二人杰之一,与洛河是好友,亦是共同完成使命的战友,作为寒山盟的一员,风云令出,理应追随新的盟主,楚乔是洛河的女儿,在极寒的条件下,失魂症,便可治愈,了,功力自然就回来了,仲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仲羽明白了,但更多的是震惊,震惊邬道涯的身份,震惊楚乔的身世,亦为之后邬道涯将要做的事情理解“你,你打算怎么做?”
“寒山盟少主回归需要我的帮助,我自然要去助她一臂之力,其实,我还是有办法逃出去的,仲羽,我不为难为你,我知道你对燕北情根深种,只是之后你若跟着我,我不知能否再在燕北了,你若不愿跟着我,我希望你万万莫将今日我所说的话说出去。”邬道涯沉重着说道。仲羽抬头会然一笑:“阿楚曾说过,燕北已不是昔日的燕北了,殿下,也不是昔日的殿下了,如今我所在乎的也只有你了,你若追随我便跟你。”邬道涯深切的看了一眼她,起身向窗边走去,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信号弹,打开窗户向天空发射而去,炮响一般的向天空划过,霎时间没有人去怀疑,一刻钟后,一群黑衣人冲入关押他们二人的营地打斗一番,为首的,竟是蛇女。
冰湖之上
湖畔的一隅,烟气缓缓升起,与清冷的雾气交织,仿佛一幅庄重的画卷。燕洵孤独地伫立在这朦胧之中,目光锐利,紧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似要将其看透。他内心的思绪,如同被夜风吹拂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难以平息。看着刚刚消逝的两道人影,面容沉静,眼神却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能刺透世间一切虚伪。他手中紧握的玉佩,早已浸透了鲜红的血液,那血液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心中默默低语:“阿楚,你说我变了,其实我从未改变,只是你从未真正了解过我。” 大雪纷飞,寒风凛冽,如利刃般切割着燕洵的身体,他的心中满是疮痍,每一道伤痕都仿佛在提醒着他曾经的失败与遗憾。
冰湖之下
楚乔突然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那寒冷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冻结。然而,她体内却似乎有一股内力在暗暗涌动,如同潜藏在地底的岩浆,随时可能爆发。她未曾注意到,自己背部的彼岸花印记正如同鲜血一般绽放出妖冶的光芒,那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而美丽。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力量在体内经脉间游走,如同迷失在迷宫中的游子,寻找着出口。即将沉入湖底的宇文玥用他还未僵闭的眼睛看到了楚乔背部的彼岸花,心中了然,透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闭上了双眼。
随着那股力量的不断游走,楚乔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她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幻的空间,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那游走的力量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她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逐渐增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唤醒。她努力地想要抓住这种感觉,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往事如破碎的镜片般纷纷涌入脑海:追随娘亲跌倒的情景;日夜刻苦修炼武功的画面;母亲传授寒冰诀的场景,母亲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回荡;在荆家与兄弟姐妹们欢愉玩耍的瞬间;以及后来为营救母亲劫狱失败被追杀的险境,在一次次的生死边缘,落入黄河,再次醒来,忘却自己是谁,与狼群争斗;在宇文府为奴;跟随燕询回到燕北……这一切如同电影胶片在她脑海中回放,她忆起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楚乔。
突然间,她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黑暗的湖底。她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她仿佛能够掌控整个世界。但她只是稍作迟疑,便又潜入水底,欲将宇文玥托举上岸,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她必须去做,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在所不惜。
阿精满脸焦虑,对着殿下急切地说道:“殿下,楚姑娘她们落入河中已有好一会儿了。这河水冰冷刺骨,时间拖得越久,便越是危险。再不施救,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啊!” 说着,他不停地挥舞着双手,仿佛要将心中的急切传达出去。
烟熏听闻后,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满满忧虑。他猛地抬头头,从沉思清醒过来,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浮现出决断之色,急切地下达命令:“传令下去,让所有水性好的士兵立即下水营救阿楚,不得有误!”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给众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倘若遇到宇文玥,格杀勿论,不得伤害阿楚。” 说完,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显示出内心的坚定和决心。
突然,水面 “砰” 的一声巨响,仿佛被一颗巨石砸中,激起巨大的水花。众人纷纷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股强大的内力瞬间将水面弹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宇文玥竟被一股力量托举着救了上来。救人者将他轻轻放倒在坚实的冰面上,随即不顾众人的看法和议论,毫不犹豫地对宇文玥展开营救。她双手按压在宇文玥的胸口上,有节奏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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