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去搜了这个香水的名字,发现是一个法国中端品牌,叫做“Le langage de la ntagne”,翻译过来就是“山泉之语”。
温雨点开香水的简介,对着屏幕研究了半个小时后,大概可以确定下来,旋即在一个海外购平台上下单了。价格还算可以,加上运费,总共算下来不超过六百块钱。
与此同时,许蔚溪和陈玉汝也商议好了五一的出游安排。因为去年陈玉汝暑假旅游,没赶上许蔚溪的生日,所以这次五一就当作给许蔚溪的补偿,一起陪她看她最喜欢的音乐剧。至于票这边,就由陈玉汝全权搞定。
和陈玉汝确定好了时间地点,许蔚溪就关掉了手机,打算躺下睡觉了。
不过她刚躺下不到十分钟,小腹那股隐隐的阵痛就又出现了,且来势汹汹,不一会儿就让她疼得弓背弯腰。
“好烦……还真让温雨说中了……”许蔚溪缩在被子里,有点撒气的意思,恨恨地嘟囔。
原本昏昏欲睡的感觉都被阵痛搅得一干二净了。
许蔚溪咬牙强忍了一会儿,还是没撑住。
她一放手,本来想去拿床头抽屉里的止痛药,但先摸上的是被她随意扔在地上的书包。
她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温雨临走前嘱咐过她,止痛药不能频繁吃,不然会有依赖性。
犹豫了一下,她起身拉开书包,从里面的夹层里,找出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温雨买来的姜茶和红糖。
许蔚溪在黑暗中盯着这个小袋子,默了几秒,慢吞吞地掀被下床,拿着手机去了厨房。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试试吧。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喝多了冰水的缘故,她感觉小腹里面凉凉的,还真的想喝点热的暖和一下。
点开温雨转发过来的那条帖子,许蔚溪按照里面的步骤,一步一步做姜糖水。
做到一半时,正巧遇上母亲严萍也来厨房倒水。
严萍穿着睡衣,盯着她,问: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干什么呢?”
许蔚溪看了她一眼,眼神回到锅里,没什么情绪地说:
“做点吃的。”
严萍哼了一声,看她手里还拿着手机看攻略,忍不住讥讽说:
“大半夜起来做吃的,你但凡学习也能有这个劲头就好咯。”
许蔚溪眉头紧锁,按道理,她不该和严萍多说什么,但小腹的疼痛让她变得分外不耐烦,便忍不住回道:
“有这个劲头的人早就跑到外地去了,根本不用在这儿听你唠叨。”
“我唠叨!我怎么唠叨了!”
严萍一听这话就急了,指着她喝道:
“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告诉你,你哥比你优秀是事实,你也不用话里话外这么酸他!”
“我酸他什么了?”
许蔚溪丢开长勺,瞪向严萍,反唇相讥:
“难道话题不是你提出来的?如果不是你多那一句嘴,我根本不会和你吵架!”
“哟!你脾气不小嘛!你哥走了,这里就成你的天下了是吧!”严萍抱着胳臂,双手置于胸前,斥责道,“你什么时候能长大!你眼里什么时候有过父母长辈!”
那你们眼里什么时候有过我?
许蔚溪下意识从心里蹦出这句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她忍了忍,最终没有说出来。
她失望地看了一眼严萍,什么也没说,返身关掉火。
是的,她有一个很优秀的哥哥,叫许澈空。
按父母的话来讲,他就是一只健壮翱翔的鹰,生来就应该张开双翼,盘旋于天际。
可他翱翔天空的阴影,却遮在了她的头上。
她在他的阴影下长大,从小被当作一个“不成器”的参照物,成为许澈空的附庸,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蔚溪啊,你是个聪明孩子,你但凡有你哥哥一半的出息,肯定能出人头地。
连对她未来的祝愿,都要和许澈空绑定在一起。
所以她讨厌这个哥哥,疏远甚至躲开他,就是为了避免和他捆绑到一起,成为他的附加。
而许澈空待她也比较冷淡,从来不会主动接近她。两人互不相犯地过了十几年,直到许澈空凭着优异的成绩,录取到很远的top医科大学,许蔚溪才感觉到笼罩在头上的阴影消散了一些。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许澈空放过了她,严萍却没有放过她,依然对她挑三拣四,冷嘲热讽。
许蔚溪有时候想,或许是她小时候经常抵触许澈空,而许澈空总是让着她的缘故,严萍护子心切,看到许澈空吃亏,免不了会偏心一些。
这么多年来,下意识打压许蔚溪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不管是语言还是思维,都很难改正过来了,所以许蔚溪基本上不会和她计较什么,只会像躲开许澈空那样,继续躲开她。
严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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