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讨厌他的教学风格了,用“无趣”两个字形容已经不足为过,简直是“冗长”“折磨”“酷刑”!
说话稀稀拉拉的喜欢拖长音,课件也是八百年前用过的老课件,把实验口头略过一遍后,就逼着他们开始做题。虽然题目讲解得可圈可点,但是这种风格确实没人能忍得了,简直像催眠曲。
一下课,几乎全班同学立刻栽倒在桌面上,连书都来不及合上,就瞌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理科普通(5)班,也渡劫成功。
在英语老师喊出“下课”之后,全班同学仿佛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折磨,个个筋疲力尽,难言苦楚。
“我恨英语作文!”
“我恨高级词汇!”
“我恨完型选项不在同一面!”
在此起彼伏的抱怨声中,英语课代表冷酷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始按老师的要求,收今天的课堂笔记,还有昨晚放学临时发的两套卷子,再次收获了一片悲痛的哀鸣。
许蔚溪把笔记本和卷子放在桌面上,从课桌下面的收纳袋里掏出一副羽毛球拍,起身对着后座的陈玉汝说:
“走吧,下节体育课。”
“等一下哦,我找一下卷子。”陈玉汝头都快塞进书包里了,翻翻找找,掏出来一堆初渊的周边,钥匙扣、劝学立牌、纪念卡、同款胸针,堆了满满一桌子。
就在许蔚溪等得不耐烦,恨不能用羽毛球拍抽她时,她终于从隔层里找出来被初渊玩偶挤成一坨的卷子,急急忙忙地展开,递给刚好经过这里的英语课代表。
课代表看着这张皱皱巴巴、毫无做题痕迹、明显copy来的卷子时,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说:
“你要是把对初渊的爱分出百分之一给英语,我保证你能挤进大榜前80。”
“你懂什么。”陈玉汝哼了一声,理直气壮地说,“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人,哪能随随便便分出去。”
她摆摆手,一副施舍的样子:
“好了,卷子拿到了,去和你的老大交差吧。”
课代表白眼翻上了天,无语地走开了。
今天体育课的内容,主要是集中训练八百米和一千米,以及自行锻炼学期初始时选择的健身项目,迎合当下政策,进行第一次的体育大综合。
所谓体育大综合,除了训练跑步、跳远、仰卧起坐等必考项目,还可以自行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副课,类似健美操、武术、球类运动等,期末考试时会算在考核总分里。
就像许蔚溪和陈玉汝搭档,两人志同道合,选择了羽毛球。
这学期的体育老师,是个精神抖擞的小老头,据说是退休返聘的,很严肃的一个人。穿着一身条纹运动装,脖子上挂了个绿色口哨,对待男生女生一视同仁的鄙视,追鸡赶鸭似的跟在后头骂。
前两个月这老师一直没露过面,体育课都当自习课上,没想到第一次面对面,就上这么大强度。
前半堂课,跟着体育老师热身、跑步,还要饱受精神折磨,陈玉汝心态已经炸了,刚结束八百米,就累的坐在草地上,连抬胳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点不像许蔚溪,跑完八百米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去学校超市买了两瓶冰水。
陈玉汝仰起头,顶着烈日,看许蔚溪的眼神像在看怪物,接过她递来的冰水,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许蔚溪伸手把她的冰水拿下来,说:
“别放头上,容易受凉。”
陈玉汝便把冰水贴在自己颈边,可怜兮兮地说:
“我要是有你一半的体力就好了……”
她双眼无神,一副被掏空的样子。最后的二百米都是强坚持下来的,要不是英语课代表在终点冲她大喊初渊的名字,她一定会当场躺在跑道上。
“别说这些不可能的事了。”许蔚溪喝着冰水,拍拍她的脑袋。
陈玉汝备受打击,捂着脸说:
“我忘了,你是多少年的练家子了。”
“你还能起来去打球吗?”许蔚溪问。
“十分钟之内大概站不起来了。”陈玉汝悲伤地回答。
许蔚溪也就不再说话,安安静静地站在她跟前,顺便替她挡会儿太阳。
但很快,她就开始有点站不住了,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扶住了球门。陈玉汝察觉她的不对,抬起头看去,却发现她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
“你怎么了?”陈玉汝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紧张地看着她,“是不是受伤了?”
许蔚溪拧着眉心,忍不住弓起腰,手捂住肚子,坚持道:
“没事,没事。”
“哎呀!什么没事!”陈玉汝一看她这样就全都明白了,又急又气,“你例假还跑八百米!还喝冰水!”
她一把夺过许蔚溪手里的半瓶水,把两瓶都一起扔给附近的英语课代表,说:
“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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