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窥探了一眼,就可以脑补出绝世大片,咧着大牙在世界上多吹几层温柔的风,探索世界的奇妙。
余乐转过身,握住门栓,心平气和地敲了三下。
像是触发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透过绿色的栏杆,露天厨房似乎刚刚使用过,氤氲的水汽萦绕其中,仙气袭人,乍一看,余乐似乎闯入不该闯进的地方。
几秒后,一个女声乍然响起:“谁啊?”
没等余乐答话,木门忽地推开,女人跨过低矮的门槛,踩着小巴拖鞋靠近。
她衣着明艳,体态丰腴,皮肤甚至比余乐还要白皙些,即使年过五十,皮肤状态说是二十岁也不足为过。一条纯色围巾从肩上垂落,眉如远山黛,目似秋水波,乌黑的发长过胯骨,编成一条极长的单麻花。
“你很久没来了。”女子露齿一笑,“这次是玩哪出?”
余乐神色不动,不轻不淡地说:“哪能?自然是有事。”
女子不动声色,打开门示意:“那么,我恭候多时。”
他们对视一眼,两人了然。
“有茶吗?”余乐与女人隔了一步,跟在后面秒变蜗牛爬。
女人说:“早就准备好了。”
余乐一步一阶梯,走到二楼,将门关上。
空气似乎停滞了。
不管是婆婆急切地呼喊孙子的狮子功,还是夹着远方叶子碰撞的声响,都瞬间蒸发。
门啪的一声落了锁,整个二楼如同独立的空间,细小杂乱的声音煮茶般慢慢散开。茶几上摆了大白兔奶糖,两只老式茶杯冒着腾腾热气,细长的茶叶在水上转着圈。
余乐随意地坐下,等女人落座后,转向她,郑重地问:“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水莲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