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在以这样一个姿势,也在以这样一般无谓,对着他。
温知远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林缘挂断后又给方溯打了个电话,对方正在睡觉,被她call醒时还带着些困倦。
方溯:“怎么了林缘?”
林缘揉着枕头:“昨天信息被爆出来你身边有没有人说什么…”
方溯清醒了,他昨晚在三人群里连骂了几百条,但是两个人没有一个回他:“闲话是吗?没有噢。本来看漫画的人也不多,而且你信息撤的算很及时了,一个多小时基本就全都搜不见。”
林缘:“那就好,你发情期没事吧?”
方溯:“我没事呀,骂了一顿我感觉自己好多了,过几天我要去看温知远,他肯定在疗养院憋死了。”
林缘:“到时候再说吧,你没事就行,我挂了。”
方溯“哎”了一声,“你易感期——”
还好吗?
忙音传来,圆脸少年郁闷的看着被挂断界面,不懂为何林缘如此急匆匆就遁走了。
“又不吃饭。”
萧聆月或许是赶早上的航班飞到南阳,带着晨露的清润站在门口,一手提着保温桶,修长风衣显得alpha身姿更挺拔了。
她看着跪坐在床上的林缘,语调不明。
“是那个替你挡刀的beta?”
林缘不看她,将手机丢到床头,用被子蒙住头。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萧聆月手指搭在门把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这或许不该是你对姐姐的态度。给谁打电话?”
林缘:“我爸妈只生了我一个。而且不关你事。”
萧聆月:“易感期嘴还这么利?”
“碰——”
林缘面无表情地把团成一坨的枕头砸了过去,刚好落到她脚下。
林缘:“你可以不来,或者现在走。”
萧聆月笑了起来:“我可舍不得。”
这人脑子有问题。
林缘冷冷盯着她,她和萧聆月去年暑假就闹掰了,不知道这人还一个劲的贴上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萧聆月被她一盯也收敛笑意:“好。我说正事。”
“母亲那边被我压下来了。你朋友的信息也都撤掉,其他传播的照片差不多今天就能全部消失。挑事的人是他同平台竞争的作品的粉丝,目前已经被拘留,后期要看你那两个朋友愿不愿意出具谅解书。”
“有一个被曝出的是oga,据oga保护法最低也是三年起步,还有赔偿。好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林缘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没有。这点事你就要过来亲自跟我说?”
萧聆月走近,在她警告的眼神中停在离床一米的位置,弯下腰道:“其一,我过来找你不是为了说这事,就是单纯过来找你。其二,很遗憾,还有一件对你而言可能不太好的事情。”
林缘皱眉:“什么?”
萧聆月:“母亲想把你接回上海。”
“凭什么?”
林缘气笑了。
“你们当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我爸死了把我接走,呆了不到三个月又给我送到南阳,现在才过一年多吧?她想一出是一出是吗?是不是什么时候惹她不高兴了就又给我送回来了?”
萧聆月:“她说会先问过你的意思。”
林缘:“我的意思就是不回。”
萧聆月点头:“我知道了,我会转告她的。”
这人有诈吧?
林缘狐疑看着如此好说话的萧聆月,不敢相信和一年前的笑面虎是一个人。
萧聆月身上信息素收敛得很好,她现在处在对气味尤其敏感的阶段,在这位入侵她领地的alpha身上,也只能闻到很浅的茉莉花香。
林缘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拿茉莉沐浴露腌入味了。
萧聆月深潭似的眼神凝视着她,以一个向她服软的姿态弯腰,“你要不要吃饭?”
怎么感觉没安好心呢?
林缘移到床边,慢吞吞道:“你带什么了?”
萧聆月:“一碗海鲜粥。”
林缘:“给我喝。”
萧聆月转身将一直提在手心的保温桶放到桌上,给她盛粥。
似乎早就掐好时间,这碗粥喝到嘴里时的鲜味和温热浸润了林缘贫瘠的胃。
她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饭,喝得很急,萧聆月也不说她,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将粥全部喝完。
萧聆月诡异地柔声:“好喝吗?”
她一开口林缘就知道是什么鬼心思,将碗啪一声放到床头柜上:“要是虾仁多加些就好了。”
萧聆月若有所思,拿着碗和保温桶走了。
走时她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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