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耽误殿下使唤,也能让太后宫里添些新气象,殿下您看这样可好?”
向澄也觉得不错,这才点头应允。
李媪又说了些客套的喜庆话不提。
回到兴康殿,向澄盯着那装信的匣子坐立不安。
思竹交上来的账本厚重,方方正正的样子像极了信匣;念桃新制的柿子饼好看,信匣上也正巧有柿蒂纹的花样子;就连傲雪奴的眼睛长得都像那信匣的锁眼!
向澄望着头顶这层层叠叠的床帏,心叹,这不是逼她做贼吗?
若是不让她知道有这信的存在,她才不会如此抓心挠肺,可偏偏这匣子交到她的手上,又不上锁,实在令她好奇。
她又转头盯着那匣子看了半晌,才倏然起身,唤思竹:“去驾马车!咱们去秦王府!”
向澄沾沾自喜,秦王府与建军侯府不远,明日参加寿宴就不必早起出宫了。
最重要的是——手握大母信件这令人心痒难耐的事,可必须找个人来分担!
如果阿兄抵挡不住诱惑,非要打开……她无意间瞅上一眼也是无心之失吧!
她一手抱着匣子,一手把满屋子宫女指挥的团团转:“不知道秦王府有没有给我备好屋子。”
她这人不算娇气,但也有自己的品味追求:“这个常媪给本宫缝的软枕带上!那个蚊帱也给本宫带上,皇兄皮糙肉厚不怕蚊蚋叮咬,本宫可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