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大半夜的能去哪儿逛!”叶无虞退后二步,看着程铸:“看来你是不想说什么了,明日我便写信回山庄,让师傅亲自问问十三,你自当你的好汉,到时候按山庄的规矩处置了十三,我看她还敢不敢!”
程铸一听便急了,赶紧说道:“跟师姐无关,六师兄!”叶无虞不理睬他,继续说道:“管跟她有关无关,我只说跟她有关,她为了保全你,必然全都应承下来,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叶无虞看程铸低头不语,又接着说道:“我既然问你了,就断不会让你糊弄过去,你先跟我说了,不论你们干了什么,还有个转圜的余地,你们从小到大惹的事儿,我都没少护着,这点你自知道吧。”
田佑之也劝道:“小师弟,说吧,你跟十三干什么去了?咱们同门几个在这,不相互帮衬着,还能靠谁?六师兄我俩总不会害你们吧。”
程铸的脸憋得通红,师兄们说得句句在理,万一出事儿,如若师兄们不护着十三,那便没人护着,他将心一横,就将他和十三如何散布童谣、如何深夜放火的事儿说了出来。
叶无虞听程铸说完后,面色阴沉,对程铸恨声说道:“还干了什么,都说了,我也好做打算,我只问你这一次!”
田佑之听完也是如闷头一棒,他没想到这二人竟干了这样的大事儿,不等他回过神来,程铸又将他们三人打伤齐大公子几人的事儿一并说了出来,田佑之几次想张嘴阻拦,都被叶无虞的眼神给止住了,是想拦也拦不下了。
程铸说完就如同泄了气的皮囊,整个人蔫头耷拉脑的站在一旁,田佑之这个看热闹的一下子成了事主,自知做了错事,也站在一边不敢吱声。
叶无虞心内翻江倒海,他自发觉程铸行踪有异后,有过各种猜想,但总觉得程铸来此人生地不熟,又是个男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一直也没断然制止,不想他竟和十三一起干了这样的事儿。叶无虞回头一看还有田佑之,这几个师弟、师妹这可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