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灼伤的地方。
“你敢!”申水荷才不怕他威胁,因为她手里还有个杀伤武器,“你要是敢这样说,那我就把你昨天的兽行公布于众。”
“兽行?你这词用的有点龌龊。”他抗议,昨天就抱她一下,怎么就跟兽行扯上了关系。
申水荷怒瞪他一眼,加重语气,“是你龌龊!”
话音传入钱唐霖的耳朵时,她就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他看着她潜逃的背影,用手指腹摩挲着滚烫又火辣的嘴唇,摇头失笑。
翌日一早,睡梦中的申水荷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谁啊?”她贪恋着被窝的温暖,不愿意起床。
门外响起一个响亮的回答,“你妈。”
她揉揉困倦的双眼, “妈,你有什么事吗?”
“你还没起床?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外面的声音又高了几分贝。
“年都过完了,还不让人睡个懒觉,正月十五也过了,还有什么节日可过的?”早起是件痛苦不堪的事,她还想再睡会儿。
门外的老妈急了,“订婚不得画个妆啊,还不赶紧起来,再不起来,我去拿备用钥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