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贺竞则刚到不久前,任坪提着名贵的礼品准备上门道歉,他侥幸的想着,姜绒心里对他定还有情感,他想挽回,想道歉。
走的越远越高,他越不想失去姜绒和姜家。
但任坪没想到自己还没有离婚,岳丈家就开始给姜绒寻找下一家了。
又是贺竞则!
原来第一次饭局时,油然而生的诡异感就是这个贱人对他老婆有龌龊心思!那时他仗着姜绒的爱有恃无恐,根本没有多想。
谄媚往上的情绪填没了警惕。让他人钻了空子。
任坪拳头攥的掐出血痕,一双扭曲不平齐的眼睛抽搐着,浑身的戾气将眼球熏染的戾色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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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贺竞则单独与姜父谈话。
听完贺竞则的叙述,姜霍城一会气一会后怕。
“当务之急,先找着任坪,绒绒老早就决定离婚,现在更是拖不得了。”姜霍城一拍板,言辞严肃。
贺竞则一听,心底乐开了花。只要姜绒离婚,他的名分不是早晚的事吗?
“小贺,当初我真该让绒绒跟你好好跟你见一面。就三年前,是我没考虑周全。”姜霍城遗憾地笑笑。
“要是绒绒见过你,她一定不会选择任坪。”
姜霍城养了二十几年的闺女能不了解她吗?从小交好的朋友、玩具、房间都必须漂漂亮亮的,她自己也爱美极了。每天裙子不重样,首饰、包包、鞋子亦是如此。
贺竞则说:“姜叔,现在我和她也不晚。”
灯火阑珊,小友眸光甚笃,姜霍城眼中陡然诧异,但很快恢复平静,点头笑了笑。
贺竞则今夜没有留下来,即便姜母已经提前备好了卧室,但也没有强求。
他自有忙的事。伊润秀对姜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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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天,警察厅秘密接到举报,水乡庄园涉嫌违法洗钱。
大批接到指令的警察赶到水乡庄园,果真在宏达巍峨的一楼撞见了“交易会”。
现场被团团包围,乱做一锅粥。
蔡之武僵愣,转而陪笑,解释着是正规小聚会,还赶忙拿出摁有【姜霍城】印章的卷轴画册。
等他展开,原本右下的红色印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疯狂地揉搓地那一个位置,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蔡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
捏造的画,以及会消失的印记,蔡之武没想到自己被耍了。
……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姜母为女儿预约了下午四点的产检,第 20 周就可以看胎儿的发育情况。
超声探头轻轻拂过孕肚,成像屏上幼小胎儿胸脯微微起伏,偶尔会有小动作的胎动,医生笑语:“胎儿发育极好。后期呢保证营养摄入,但不要营养过剩,胎儿发育过大不利于生产,然后精细一点的,就多接触接触大自然,保持心情愉悦。”
姜绒点点头,直勾勾盯着那块屏幕,看着蜷缩成一小团,跟手掌差不多大,她抬手抚了抚孕肚,掌心传来细微的动颤,唇角溢出甜丝丝地笑。
宝宝,妈妈一定会给你很多很多爱。
一旁姜母脸上洋溢着笑,“麻烦医生开单子详细点,我们肯定谨遵医嘱。”
医生没多问为什么不是丈夫陪同产检,笔下迅速在单子上开了几副保胎药。
离开产检科,姜母将女儿扶到休息区的按摩椅上,“闺女等着我,我先去取药。”
“知道快去吧妈妈。”
姜绒不好走动,前几个月还好,不影响生活,但胎儿长大了些,她多走几步路,双腿和后腰就酸痛无力。
神态温柔地叹了口气。
“姜绒。”
姜绒应声抬头,任坪就站在她的正对面的不远处,落地窗的阳光将他的面容剪影成黑与白。
见他走近,她皱了皱眉。
“医生怎么说的?”他熟稔地弯腰要摸向孕肚,却被姜绒抚手拍开,“别摸它。”
任坪动作微僵,抬眼看向姜绒,黑洞洞的眼睛盯得渗人,姜绒这才发现他脸庞的诡异,问:“你的脸怎么了?”
任坪直起身子,笑了下,“跟我走。”
他拽起姜绒的胳膊,姜绒不悦挣脱,“去哪?我等妈妈,不走!”
“你不是要离婚吗?我只有现在有时间。”
姜绒忍痛地拧了拧眉,刚站起时肚子痛了一下,她扶在椅子扶手,“等几分钟。”
任坪低头看了眼腕表,“不行,就现在。”他不管不顾拽着姜绒往电梯方向走去。
“走慢点。我肚子痛。”姜绒吃力地迈着步子跟着,手掌小心翼翼贴着孕肚,她生怕摔倒,可任坪没有慢的意思。
“忍着,这点路就走不得,以后生孩子还有你更痛的!”
他声音拔高,呵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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