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怀中。
“爸,妈,这犯法了……”
“闺女别担心了。”姜霍城笑了笑,“也没那么严重。”
“这怎么不严重,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拿着你的画去做别的什么,我很担心你们。”
姜霍城蓦地心头一暖,他曾后悔与妻子将女儿当公主娇养,天真纯粹太容易受骗。但从她出生伊始,从与女儿的第一面,他就知道她是二人的唯一。
哪怕她固执地与任坪结婚,作为父亲他也甘愿托举她的家庭,就如从小疼爱她一样。
“闺女,其实画不是我画的,昨晚是小贺联系我,我甚至没有提笔,他就帮我们搞定了一切。”
姜绒忽地看向姜父,眼中情绪困惑,“贺竞则吗?他……为什么帮我们?”
“有时候原因并不重要。你觉得贺竞则和任坪谁看起来……嗯更好一点?”
姜绒垂下头,柔软的黑发抚过侧颜,手指摩挲着孕肚上的柔软布料。
——贺竞则。
“爸,我知道你的意思,以贺先生的身份,我即便离了婚也不会和他产生联系的。”
伊润秀勾划了一下女儿的秀挺鼻梁,“笨,我们绒绒天下第一好,离婚、二婚又如何,贺竞则能娶到你是他配得上。”
“哎呀妈妈……”姜绒被夸的有点小羞赧,一下子猫进伊润秀怀中,母亲的味道是淡香的,像初春的雨,细润无比。
姜霍城爽朗地笑了笑。
他步入中年,又得了一次贺竞则的帮助。
相比任坪,贺竞则更质朴。他的家世、财力、权力,会更加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
而不是啃噬妻子的骨肉与脊背只为爬得更高。
…
下午的时候。
姜绒见信号满格的手机,细嫩的手指来来回回打着字,她总是跨不过拿道砍儿。
总认为,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总觉得,自己在招惹良家美男。
左右权衡下……
【贺先生,在忙吗?】
下一秒,屏幕顶中央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现在有点,不过很快就有空】
姜绒松了口气。
【可以邀请你来我家吃晚饭吗?】
她闭眼点了发送。
这还是父母中午重复了好几次的嘱咐。姜霍城也知道姜绒有贺竞则的微信。所以邀请人的重担就落到了姜绒身上。
【好,我的荣幸】还附带一个笑脸。
正准备进入 H 市监察局的会议室,陈收就发现老板怎么在盯着手机笑。
就是很放松的笑
“哥,发生了什么?”他凑过耳朵,想知道。
“哦没事,绒……姜绒邀请我去她家吃晚饭。”
贺竞则一袭正装,发丝规整干净,语气有点子炫耀。
“恭喜老板贺喜老板啊。”陈收谄媚极了。
……
“他们的下一次运输时间在一周后,六月十三号,希望各方守好、看好,不得放跑任何非法者。”
庞燕是一位短发的中年女性,她是京都医院的特级主任,带的毕业研究生不敢做开颅手术,她就当了一次飞刀医生。然后就加入了这场“监督”。
直至结束,贺竞则被叫住。
陈收也退出会议室。
庞燕抚了抚眼镜,说:“此事牵扯任坪,他妻子的母家也不可能幸免,这后果姜老先生与伊夫人在业界都会受影响,甚至严重上级会彻查姜家,还可能有连错处理。”
“我清楚,今晚会转达,我也希望他们能尽快离婚。”
庞燕欣慰地笑了一下:“嗯,去吧。”
…
黄昏逼近,姜绒坐在前院的葡萄秋千上等待着。
目光频频看向紧闭的雕花大门,只要有停车的声音她就会第一时间知道。
不久,黑色的车身停靠在门前。柔和浓粉的霞光在漆黑的汽车上映出一点碎粉。
姜绒起身理了理衣裙,柔软的拖鞋踩在鹅卵石小路上,它一直延伸至大门,司机也赶了出来开了门。
哗——是铁滑门移动的声音。
高大的身影下了车,墨绿色的衬衫整齐地扎进黑色的西裤里,俊美挺拔,英挺的五官染上晚霞的光晕,柔和缱绻。
“贺先生,钥匙给我吧。”司机说。
贺竞则点头,平和地道了句谢。
姜绒攥了攥手指,纯粹如鹿眸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走近自己,眼眸轻眨,时间仿佛都停滞下来,似乎有许多美好的东西都在簇拥着贺竞则,姜绒的心在加快跳动。
“久等了,绒绒。”
“……嗯,没有。”
姜绒也没有深究他从何时改口叫自己绒绒的,随便他吧,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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