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火,慢吞吞地走向玄关,透过监视屏却看见贺竞则那张无死角帅气的脸庞。
他怎么知道我家……不对,姜绒拍了拍额头,上次是他送她回家的,只是……
她开了门,“贺先生。”
“对不起,昨天是我唐突了。”贺竞则唇角上扬,湖蓝色衬衫显得他格外温润,一手提着黑色公文包,另一手抱着一小捧玫瑰,俊颜依旧完美,眼尾轻轻耷拉,很是对不起姜绒的样子。
“我来赔礼道歉。”他将玫瑰捧在姜绒面前,眼神真切又纯粹。似乎真是道歉。
他的模样实在令人难以拒绝。
“进来吧。”她接过花儿,很漂亮,花瓣饱满,有层细腻的水珠。
贺竞则第二次登门入室,步子熟练许多。
客厅,姜绒斟了杯白水给他。
她扶着肚子,缓慢坐下,“贺先生,我很认真地回答你,我不会婚内出轨……你的追求令我不喜。”
贺竞则面上平常,没窘迫之情,堂堂正正倒让原本稳如泰山的姜绒有点动摇了。
“嗯,我现在只想帮你。”他弯唇,笑语。
“……帮我什么?”
公文包被打开,一叠照片被一一摊开。
照片上的主人公姜绒再熟悉不过,是她的丈夫——任坪,另一位则是电梯里的女生。
贺竞则手指点在女生的脸上:“宋箬欣,现在医学院读研二,导师是你的……任坪。”
他不想说丈夫这个词,有种玷污姜绒的负罪感。
姜绒的思绪和表情都是空白的,她甚至觉得眼前发糊,看不清的状况。照片里两人暧昧不清,像两块牛皮糖一样沾黏在一起。
她有点反胃。
旋即直奔浴室,趴在洗漱台边干呕起来。
“……骗子……”细弱的抽泣声,乌沉沉的眼眸泪水涟涟,跟拿刀子对她开膛破肚毫无区别。
贺竞则缓身靠近,递出纸巾,“我知道你会伤心,但我更不想你被蒙骗。”
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他现在很想把任坪和宋箬欣做/爱的视频也拿出来,还有宋箬欣的孕检单。神情有丝疯狂与阴郁,像执枪的猎人,凌迟独占猎物的野狼。他单纯想扳倒情敌,插足姜绒的婚姻。
是的,纯想。
不过心疼她居多。证据全拿出来,任谁都受不了,更何况如今姜绒很爱任坪。
他很嫉妒。
姜绒恸哭,雪白的脸蛋濡湿,脆弱却又纤尘不染。
嫉妒她丈夫的贺竞则满心满眼都是心疼,一不做二不休将人圈抱在怀中,宽阔的大掌轻轻拍抚着姜绒颤抖的脊背。
眼泪洇湿包裹胸膛的湖蓝的布料,染出一片深色,情绪的激动让姜绒心口有点呼吸不过来,她攥紧男人的袖口,音调虚弱,“……唔…胸口…好难受。”
贺竞则神色一滞,居然严重到会呼吸困难。
干脆……
“唔”,唇瓣紧密相叠。
呼吸困难自然要人工呼吸。
炽热的渡气争先恐后地涌进姜绒的肺里,随着她有律动的呼吸,这场拯救变的暧昧与背德。
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无孔不入,大掌肆意地揉着她的腰与背,姜绒眼泪又在悠悠掉落,发出拒绝的啜泣,听的心与身都漫长煎熬。
贺竞则黑沉如墨的眼睛里愈发幽暗,欲壑难填,满脑子都是占有她,就现在,就再他们夫妻的卧室里。
姜绒怔松无措,宛如雪白的珍馐鱼肉,任他宰割。
稍有片刻歇息,姜绒借此躲开了贺竞则再次落下的吻,他的嘴也不客气,直接在她脸上亲了口。
“……贺先生,我讨厌你。”姜绒扭过头不想看他,贝齿也咬着唇,生生咬出一缀白。
“……?”他有些愕然,“抱歉。”
“松开我!”美人嗔怒着贺竞则,“你个道德沦丧的变态。”
贺竞则心口一热,轻轻挑眉,“嗯,骂的好。”随即确定她站稳后,才松开双臂。
姜绒蹙着秀眉,指着大门方向,“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嗯。我会再来的。”贺竞则礼貌的歪头一笑。
离开的毫不犹豫。
姜绒见他真离开,门关上的刹那,心又不甘起来。
任坪出轨是事实,可她刚刚和贺竞则接吻又算什么?甚至还在她与任坪的家里。
方才她差点以为贺竞则会直接办了她。真吓人。
心情久久才平复下来,看见茶几上的玫瑰花。
可恶的男人。
玫瑰花怎么能作为道歉礼物呢!?
好在这捧玫瑰花轻巧,她方便拿。丢进楼下垃圾桶的过程是十分顺利的。
不巧,这一幕被远处倚靠在亭柱旁等待的贺竞则看得清清楚楚。
他就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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