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有嫉妒的情绪。
如今,嫉妒都成他来 H市的每日小菜了。
抵达七楼,是保姆开的门。
见是一位从未见过的男人。容貌精致,身材颀长,而夫人被他亲昵地横抱在怀中。
保姆傻愣在原地。
“打扰了,我是她老公的上司,任坪喝醉了,我就送她回来的。”
保姆读书少,能被聘请的主要原因就是能干本分,还有不会乱说话。她也找不出话里的逻辑漏洞。
看夫人睡着似的,纠结下,主动开口:“麻烦先生抱夫人进房间吧,我老骨头架不住。”
“嗯”,贺竞则抬脚,鞋也没换,直接登堂入室。
保姆领路去卧室,贺竞则抱着人进去,才发觉他又在自讨苦吃。
屋里满是夫妻相伴的生活痕迹,玻璃衣柜里男士西装紧挨着姜绒的漂亮衣裙。梳妆台旁有书桌,不用看定是任坪的授课书籍。
但更刺眼的是……墙上挂的那张结婚照。
血液在体内倒流,僵滞、麻木、苦涩,囫囵的情绪泡得贺竞则头脑胀痛。
柔情蜜意……?是了,他看得出来,姜绒爱任坪。
即便任坪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甚至平庸普通的可怕。
想从这卧室的阳台直接跳下去。摔的粉身碎骨、摔的清醒透彻。
真的想。
许是他抱握着姜绒的大腿太用力了,惹得娇人儿唔咛一声。理智也是这时回笼。
姜绒被他细致温柔地放进被窝,最后一次呼吸,也是她的味道。
甜腻如奶油,贺竞则眸色缱绻地盯着,恨不得将香甜涂满全身每个角落。
“先生,我们家任先生呢?”保姆冷不丁地问。
“在酒店。”贺竞则意识回笼,捏了捏酸胀的鼻梁骨,起身离开,再待下去,他得发疯。
“打扰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