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拉血统不纯,没资格亲身体验,不过,父亲的描述足以她了解到其中的艰辛。
但也就是如此堪称精英的父亲,还是敌不过被人算计,在发情期遇到了她的母亲沈槐。
“沈槐是被强迫的吗?”小春自知这个问题显而易见。
佩拉冷笑:“你是指第几次?”
令人窒息的沉默无声弥漫在只有两人的空间。
小春有一瞬仿佛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嗓子滚动几次,吞咽困难。
佩拉嘲笑她接受程度低,“虽然我的母亲也是人类,她可比你强多了。”
“她做了什么?”
“每次□□结束后,她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刺杀我的父亲。”提到沈槐,佩拉脸部线条明显柔和许多,“她从不哭泣,不去抱怨,一次不行,就两次,次数多了,又一次还真的被她逮住了时机,父亲受了重伤,她有幸逃了出去。”
不然的话,等待她的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痛苦。
小春瞧见了希望:“然后呢?”
然后,她迎来了更深的地狱。
佩拉悲悯的双眼逐渐与另一双眼睛重合。
那双眼睛满是无措。
是简。
她抱住自己不知何时跑出来撒欢的精神体,低下头,尽量控制住自己弯起的嘴角。
原来,小春好心留下的光光豆没吸引到柏德温几人的注意,反而抓住了穿山甲的眼球,也许是新奇,小家伙玩着玩着把本来该留在原地的豆子,拨弄到了其他地方。
等柏德温他们发现之时,该说不说,太迟了。
导致到手的提示飞了,他们现在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几人立刻默契分开,到处搜寻其他线索。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简极其敷衍得检查自己所负责的区域。
同时,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幸好自己的精神体歪打正着,她才没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