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为什么爸爸对哥哥不好？他不喜欢哥哥吗？”

    疏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只能勉强搪塞过去：

    “呃、因为他们都是alpha。像狮子争领地，小狮子长大了，老狮子会怎么样呀？”

    “会把小狮子赶出去！”

    成念顿悟了，点头表示理解，甚至突然对成渊产生了些许同情。她接着问：

    “那爸爸什么时候来看我们？”

    疏屿一时语塞，他不知道五岁多的小女孩到底如何理解死亡，或许就像她常看的那本童话书，以为人死了之后一个吻就可以复活。

    “爸爸他……”

    望着成念的眼睛，疏屿几乎觉得向小孩解释死亡是一种残忍。他斟酌着试图向女儿表明父亲永远不会再来的事实，就听见背后突然传来一句：

    “他不敢来这儿。”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成渊手里摆弄着疏屿换下来的皮筋，面色不善，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

    “为什么不敢来？”

    成念的求知欲显得如此不合时宜，成渊呲牙：

    “狗东西，做了那些破事儿……”

    “成渊。”

    疏屿的声调猛地沉下去，像是警告成渊不准再往下说，态度之强硬让alpha十分诧异，在气氛变得尴尬之前，疏屿向成渊伸出手，哄人似的：

    “谢谢，把皮筋给我吧。”

    成渊耸耸肩，大步走向前，故意不理疏屿伸过来的手，让beta背过身，自己半生不熟地摆弄那些长发，模仿自己昨晚看到的样子扎成一个杂乱小髻。

    “好了，这里油烟大，你带孩子去客厅玩，”

    疏屿朗声道，像是故意让成念也能听见，女孩果然主动往门外走，成渊也打算跟上去，被疏屿拉住胳膊：

    “我们的事跟她没关系，别让她知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