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会让他碰了。
席容白了他一眼,“担心?流血了我也没见你停下来!现在跟我说你担心?你恶不恶心?”
“我恶心?”沈寅惊愕地指了指自己,“他妈的,当时真以为你让张锐给我下药想睡我,我跟说理去?!”
席容把脸一转,又不想理他了。
“不过,只是裂开了?”沈寅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
“只是?”席容震惊地转过头,“你他妈是个人?”
瞧他这受委屈的小模样,沈寅强忍着笑意将他的腿分得更开。
“你干嘛?”席容紧张起来,连忙将双腿膝盖往中间并拢,抗拒着不让他那流氓视线继续往自己身上看。
“好了没啊?让我看看。”沈寅急切地说。
“你是来干什么的?”席容紧盯着他脸上的迫切。
沈寅不卑不亢地抬眸直视他质问的眼神,红唇轻启:“来,做,爱。”
顿时,胸口的血管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席容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晕过去,他也懒得顾忌什么礼义廉耻了,微微侧过身子就想下床,却被沈寅按照老样子又给拖回去了,身上仅剩的宽松病号服顿时撩开一大截,露出平坦的小腹。
“沈寅你疯了!”席容低声骂道。
“我说了让我看看!”沈寅不依不饶地把他的身子翻过来。
腿又被分开了,席容无力的手勉强抓着床单,脸埋进臂弯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