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别惹我……”
刘泽凯这样说着,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却直直伸向季蕾蕾的裙子。
凭什么啊?
王俊是死了,被他害死的,又怎样?
他这大学四年风生水起的,谈了五六个女朋友,还成功保研本校,而他呢?他的保研名额被他抢了,最后落的去个普通制造厂,整整四年没有过女朋友,之后进了厂,还得在那样无聊的地方工作一辈子?
真是想想都会吐的人生。
不过没关系……
老天有眼,世道变了。
死的是王俊,活的是他。
而眼前的女人……
呵,这种时候还穿成这副花枝招展的模样,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扯起她的裙子,季蕾蕾简直忍不了了,一口在他掌心咬下,刘泽凯却只是哼了声,换了条毛巾堵在她嘴间。
“你别他妈乱动,要是叫来你表哥,我连他一起收拾。”
“唔、死——死变态——”
“别怪我,要怪就怪这该死的世道,老子可不想哪天被红人咬死前,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刘泽凯阴恻恻地笑了笑,“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脖子一凉。
“别呀。”
一道清亮的女声响在他身后。
刘泽凯僵硬着脸,低头望去。
两根长着锋利锯齿的鼓棒,交叉架在他脖子之上。
一动,怕就是鲜血淋漓。
头顶的女声还在说话,一字一句,念得慢慢悠悠:
“别光让她舒服,我也让你舒服舒服呗?”
*
“你们知道我在三楼卫生间发现了啥吗,一个只剩半截身子的红人!吓死我了!还好、还好,我用小电锅收拾掉它了……”
方守从楼梯间下来,望着一楼的景象,傻了。
刘泽凯被五花大绑,扔在角落,左右分别站着秦赤年和季蕾蕾,秦赤年脸上布满血痕,一笑,面若修罗。
“哟,方大哥终于下来了。”
“这、这是在干嘛?”
“让刘同学舒服呢。”
秦赤年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方守,后者还没听到最后呢,已经抄着小铁锅要往刘泽凯脸上挥。
“你这畜生!!”
“季蕾蕾,没受什么伤吧?”
季蕾蕾自知自己此刻狼狈,那点比天还高的自尊心叫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硬了声线,道:“那你呢,你脸上怎么都是血?”
秦赤年抹了把脸:“这不是我的血啦。”
“发生了什么吗?”
她笑笑:“没什么啦。”
季蕾蕾将信将疑,秦赤年却从包里取出了一双运动鞋,白色的,串着蓝色鞋带:“裙子不想换下来可以不换,鞋子的话,好歹还是换双好走路的吧?”
蓝白配色,和她的裙子有点像。
季蕾蕾沉默了快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忽地,伸手,抢过秦赤年的鞋。
“……谢谢。”
她干巴巴道。
*
翌日早晨。
刘泽凯呼噜震天响,半梦半醒间,忽地一激灵。
一桶冷水,自他头顶浇下。
秦赤年蹲在他眼前,晃了晃空水桶:“早上好。”
身后则是整装待发的季蕾蕾和方守。
“我们现在要出发去地铁站了,你什么个想法啊?”
刘泽凯呆愣半晌,立马领悟了她的意思,点头如捣蒜:“我也去!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嗯?”
“我不会再做昨天那种事了!真的!真的!我那是鬼迷心窍!我傻逼!我绝对不会再犯了!秦同学、秦姐姐,你给我解开这玩意,我和你们一块去地铁站!”
秦赤年嘿嘿一笑。
“别呀,你不是想待在超市里头吗。”
她站直起身,大咧咧伸了个懒腰,背着的背包上的骷髅挂件也随之晃了晃。
“听着,哥们,同校一场,我把一楼大门给你锁了。”
刘泽凯呆呆望着眼前的人。
“但是二楼嘛……路过红人要是想进,大概转个门把就能进吧。”
“那、那你倒是他妈把我解开啊!”
秦赤年奇怪地瞅了眼他:“解开?为什么要解开?”
她上上下下打量他:“你穿成这副模样,白T恤大裤衩的,不就是为了勾引红人的吗?”
刘泽凯:“……”
三人收拾妥当,便欲离去,刘泽凯捆成大粽子,动不可动,当然,如果他身手好点,蹦跳着上楼,也许能在怪物来袭前找到工具解开身上的玩意,秦赤年可是大发善心,没给他捆死。
不过,到底来不来得及,可就不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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