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委屈了小绪同学的天赋,我真的很想推荐你当老师哦!”
我:“……”
我立即:“那么工资与福利待遇是——”
总之我的梦想还是成为火影。
而在我以为今天找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正松了口气时,班主任突然话锋一转:“但是,一码归一码,存在的问题我也要和你说下。”
她一指排排站的小萝卜头们,脸上各有擦伤,统一一副“我没错下次还敢”的叛逆表情。我直觉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班主任就跟我告状了:
“他们一群三身术都还不熟练的小孩子,就敢去找毕业的下忍的麻烦啊!”
……
是下忍首先欺负小樱她们,把小姑娘漂亮的兔子发结踩在地上。佐助和鸣人属于见义勇为,总之最后演变成了团扇派和那群下忍的放学后小树林约架。
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的我正有怎么什么都能梅开二度之感时,佐助解答了我关于为什么不去训练场(这样就可以狡辩是切磋不是打架)的疑惑。
他皱了眉,脸上透出单纯的疑惑:“父亲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尤其听到训练场几个字,他都会黑脸……生气?”
不,我觉得这应该是心痛。
此刻大概猜出报销可能是从富岳私房钱里出的我沉默了。
在老师教育完“从犯”(甚至这些还不是全部),只准备留下佐助和鸣人两人而把其他人吆喝回教室时,我低头悄悄问鸣人:“赢了吗?”
“……平手!”
佐助冷漠脸:“就是输了。”
毕竟年岁的差距摆在这里,我点点头。而在听到他们可能会参加今年的中忍考试时,我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回报他们的。”
“小绪姐——”
紧随其后的是班主任痛心疾首的声音:“小绪同学——”
……
所以果然还是在叫家长。
继成为校园黑恶……不是,和平组织头目后,我又在十六岁的年纪里拥有了一个“好大儿”。而我的眼神果然也没错,班主任拉着我就孩子的教育问题絮絮叨叨,“我再讲五点内容。”她说。
可是够讲五十点的时间都过去啦!
我相当绝望,而在偏头看见佐助同学的家长——“失踪”已久的宇智波鼬认真倾听、不时点头的样子时,我更绝望了。
终于快结束的时候,我和鸣人已经宛如两只霜打的茄子。我两眼无神,鸣人更是呈现吐魂状,与旁边积极配合的宇智波兄弟形成了鲜明对比。
班主任说:“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看她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我迅速点头:“具体什么情况还得看情况。总之我们明白了谢谢老师!”
离开的时候是和鼬他们一起离开的。
鸣人走在我旁边,满脸“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佐助”的大受震撼的表情。
我顺着看过去,佐助酷哥的面具已经快融化成流淌着的糖浆,看得出来他有在忍住,但被鼬牵着手后嘴角还是控制不住的上扬……根本没有余裕端住自己的人设呢!
我:“……”
你们宇智波兄弟情。
***
鸣人问我不急着走吗?
我摇摇头。虽然我是趁着午休过来挨骂……不是,开家长会的,原本确实是要赶着去下午的训练啦,“但是反正也迟到了。”
到时候就说我不小心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吧。
而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感觉鼬走出来时好像想跟我说什么。毕竟有止水在,我们可能还要……或者说经常在一张桌子上见面,关系好像也不好搞的太僵硬?
完全不能拒绝蹭饭诱惑的我这样想。
听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鼬点点头:“我知道哪里有比较安静的地方。”
在这之前要先把鸣人和佐助送回教室。
而现在已经是第一节课的课间休息,走廊上一堆眼睛亮亮的小孩子围聚在一起。在我们出现时,他们好像毫不惊讶,而且还更加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还都盯着我。
我:“……?”
在我迷茫的眼神中,几个气氛组穿过人群跑过来。
一个在我左边:“让开让开,小绪大人驾到——”*
一个在我右边:“把路让开,小绪大人驾到——”*
我:“……”
同样被围在中心、此刻想到不好的记忆的鼬:“……”*
而在我们身旁,佐助嫌弃丢人地闭上眼,鸣人则又支楞起来:“都说了声音要大一点啊!”
“好的,鸣人大人——”
……这孩子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