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向我揭开一角,但我并没有时间用来伤春悲秋——更何况我是要成为火影的女人,如果连这点小伤都害怕,组织怎么看我,以后要是加入警卫队人民怎么看我,我还能打败我的一生之敌宇智波鼬吗?最重要的是,我的猫会怎么看我!
虽然我现在还没来得及养,但是怪盗团木叶分团就算成员只有我一个也必须拥有一只猫,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MOMO吧。*
因此在椿担心的视线里我随手抹掉脸颊伤口处浸开的血迹,我先对椿说了声我没事,然后我看着尘土乱飞的小树林战场说:“我有一计。”
椿:“……”
他干巴巴的:“请说。”
“椿同学应该能看清楚敌人的位置吧。”白眼的能力就是洞察与透视,我看着椿眼睛周围爆起的青筋,有点好奇他现在的视野里我是不是一个移动的人体骨架。但岩忍紧咬不放,因此我只能言简意赅,“再用幻术我的查克拉支撑不住了。现在我的忍具全都给你,不用客气。”
前一句是假的,我不继续使用写轮眼一部分是为了留存体力防备至今消失不见,据椿说是和一部分岩忍缠斗离开的信。
而最主要的是因为进入心灵世界后我会脱离对现实的感知,出来后又不知道会落到哪个地方——如果刚好在敌人的刀口下这大概能成为木叶历史上死亡方式搞笑评选第二名。而我的队友说不定则会因为我的消极比赛暴毙当场,所以我将我腰间的忍具包取下,但没急着给椿。
且战且退之间,又是一个岩忍在椿的柔拳中倒下。而我在他迷惑的眼神中,从衣服的暗袋里拿出之前路边采的,被止水强烈拒绝放入锅中、据说有剧烈致幻效果的毒蘑菇,在苦无开刃的地方进行人工附魔。
我站在高高的枝桠上居高临下看着那些岩忍,发出属于反派的邪恶声音:“我的忍具,可是有剧毒的哦。”
我旁边的椿:“……”
但他不愧是队伍里唯一让我感到有人性的队友,椿理解我的想法后弯着眼睛笑起来,看起来还是有些腼腆地夸我:“绪好聪明。”
但敌人就不是这样想了,本来还看不起我手里那几个花里胡哨的蘑菇,但在椿如高射炮般密集的精准打击中,还能站立的同伴接连发出“嘿嘿嘿尸体在说话”“哈哈哈我是伞上小青蛙今天顶呱呱”的胡言乱语后,他们的表情立即就变得忌惮起来。
有岩忍恼羞成怒,冲我喊道:“用阴的算什么!有本事你下来我们单挑啊!”
事到如今他们也忘记了初心,转而坚持要把我们留下,其中一人更是重量级,直言馋我身子……不是,馋我写轮眼:“今天一定要把那个宇智波留下!”他叫嚣着,然后被苦无塞了一嘴,在地上咕蛹起来。
我手捏虚空,痛失韩国市场:“谁打架还按国际法。我这人最喜欢捏软柿子了。”
“……”
剩余的岩忍暴起。
在穿越的当天就该下定的决心能够拖延到此时已经算是一种幸运。我从树上跃下,拉低领口,表演了一个宇智波祖传绝活……不是,祖传火遁。这也是我目前学会的唯一一个除了幻术外具备杀伤力的忍术,不出意料的是没烧死人,但起码为我们清开一条路。
皮肤被灼烧的奇异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我下定决心不能为此动摇,也尽量忽略我身上被开出的口子传来的疼痛感。三颗勾玉在我眼中旋转,以为我查克拉耗尽的敌人没再注意躲避和我的眼神交接,立即又倒下两个,而现在——
“别跑啊,跑什么。”
“我们来单挑啊。”
正巧这位就是要和我一对一的岩忍,我把背上的刀连着刀鞘投掷出去,回旋镖一样把他刮倒。我一脚踩到他的背上,只听到发出噗叽的一声。
而这异常的声响自然意味着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椿此刻已经去救援树丛里晕倒的线人,茂密树林间短暂只有我一人,简直是一个绝佳的袭击场合。
运用替身术逃跑的岩忍在一闪的刀光后转瞬倒下,信脸上依旧是友善又快活的笑容,却在此刻流露阴影的一角,让我顺藤摸瓜出面具虚假的边界。他看着我说:“你没事吧?”
如果说椿说这句话是来自队友的春风般的关怀,这家伙说这句话我就感觉他下一秒要让我没事就去吃点○○梅。
我:“……”
爹的我就知道,有暗影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沉下表情,哪怕自认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看到泼洒开的血迹还是感到本能的不适:“……为什么不留下审问情报?”
信笑着说:“这种小喽啰能知道什么?”
我无言以对,毕竟我自己也很清楚这完全是我强行找出的理由。这个世界阴暗而充斥战争残余的萧条与寂败,丛林法则是不变的定理,人的性命或许不会比草芥更值钱。
信端详地看我,“难道是说,你在发散你的同情心?”他复又笑起来,瞳孔无光而充满深灰阴影。他讥嘲道,“这个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