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栖安低头将下巴搁在他肩膀,喏喏说道:“讲一个女孩子靠读书走出大山。”
“那为什么会有男主角?”
他的脑回路里永远都没有那些性缘关系,这也是沈栖安喜欢晏知桁的原因,他考虑事情永远都关注事情本身。
沈栖安试探着问:“那你觉得她和哪个男孩子合适?”
晏知桁抬手喝了一口酒,喉结微动,“啧”了一声开口:“一个都不合适。”
“一个男人想留她在山里一辈子,另一个男人看似支持她的梦想,实际上开始第一面,他就想,把她当物件一样占有她。”
“装模作样。”
果然只有男人才最懂男人的龌龊心思,沈栖安安静静听着他的分析。
她视线随着他滚动的喉结看向他的薄唇,有些好奇的问:“晏知桁,那你呢?”
“我什么?”想了想,无语的说:“你把我和他们比?”
沈栖安转了转眼睛,故意逗他说:“男人……不都一样。”
脑子想的都是那点事。
沈栖安正想的起劲儿,没发觉身边人已经放下手中酒杯,空着的手,随即转向自己,直到她被晏知桁一把捏住下巴。
他捏着她的下巴,自己的脸也凑了过来,这下两人彻底面对面,鼻息可闻。
他虚虚的凑近又远离,就是不给她碰到,声音低低的带着苏感说:“宝贝,人都是不一样的。”
“权衡利弊是对的,值得的人永远都值得,你永远都这么聪明,所以你看,你身边……”
“我最适合你,不是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晏知桁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服从了沈栖安的那一套奇怪的思想了,也许是从他第一次高中时候的那个晚自习,无意间听到她和江回说的:“晏知桁,他是合适的。”
如果沈栖安需要的是一个合适的对象,那自己也尽量成为她的第一选择吧。
“对,你最好了。”
沈栖安呆呆望向他,不知道为什么晏知桁眼神带着无尽的温柔和悲伤,但下一秒他微微眯下眼睛,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她没有挣扎,唇舌交集,她顺从的被他带着折腾。
晏知桁一把搂住沈栖安的腰肢,她整个人连带着吻,拥进他的怀抱。
他哄着她:“嘴巴张开。”
见他一脸意乱情迷,沈栖安有些新的念头,没有乖乖的配合他,微微把他推开,他很乖,轻轻一推就松开,歪着头温柔的看着她,沈栖安想,要是他日常生活中也这么温柔就好了。
沈栖安咬了咬唇角,问道:“电影不看了吗?”
“不用看也知道,女主角会功成名就。”
她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肯定?”
晏知桁笑笑抚摸着她的脸:“她这么努力学习,考上大学,不会为了不值得的人停留。”
他说的很对,和聪明人聊天真的很舒服。
既然如此……
沈栖安将他压倒在沙发上,他嘴角一直笑着没有挣扎,任她安排。
随后他的眼睛被蒙住了。
视线被遮挡住时,感官会变得敏感,晏知桁重重的叹气,沈栖安这是要他的命。
下一秒,他的喉结被一股湿润包裹住,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传到四肢百骸,晏知桁微微仰着头,不想打扰她的兴致勃勃。
沈栖安从刚刚看到他喉结时就已经忍不住了,高中时她就发现,晏知桁比周围的所有男孩子都要爱干净清爽,许多青春期的男生有时候玩的疯野,浑身都留着莫名的臭味,甚至还有些连胡茬都不刮干净,晏知桁不是,他永远穿着干净又好闻得衣服,脸上干干净净散发着的清香,这是他一直在用的须后水的气味。
当她吻住时,他浑身颤抖一瞬,沈栖安轻笑,猜他黑布之下的眼睛已经红了。
她不满足,继续不顾他重重的叹气,来回舔舐许久,晏知桁的手已经忍不住的死死掐住她的腰肢,沈栖安知道,他一直在控制自己不往前抚摸上去。
因为他的下半身早就暴露了他的本心。
突然有些舍不得折腾他了,沈栖安默默的离开他的脖颈,晏知桁已经像是被人随便“丢弃”了一般,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甚至没有力气扯开蒙住他眼睛的黑布。
他声音嘶哑,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喉结里挤出来一般问:“沈栖安,你,想,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