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844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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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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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城之人惯饮烈酒,所以酒肆之中售卖的大都是烈酒。虽然也有卖桂花酒,但是他经过掌柜同意试喝了一口之后,觉得这味道是烈性有余,而香甜不足。

    沈笑陵喝不惯这里的酒,便找掌柜拿了个杯子,从酒葫芦中倒出了半杯桂花酒,问道:“掌柜的,你能否酿出这种酒来?”

    掌柜是一位小眼睛的面白无须男子,身形微胖。他饮下后,咂了咂嘴,略一沉思,说道:“不好说,不过我可以试着酿一坛。”

    沈笑陵一听,高兴地付了钱,说∶“酿好之后劳烦送到军营,跟军士们说送去给安王爷就好。”

    掌柜一听,还以为是王爷要买酒,便连忙表示道:“小人定会尽心竭力,不负王爷的期待!”

    由于不知何时能够酿好,沈笑陵又买了几坛酒,托掌柜找人运送,跟在后头策马而行,回营后将酒卸下在营帐的角落中。

    随后他回到演武场内,众将士仍在训练。沈笑陵远远见到朱孝成和朱孝景这两兄弟在与人对练,便快步走上前去。

    与朱孝成对练的人手执一杆木制布包头长棍,正是副统领阿远。只见他挑刺自如,或甩或抡,木棍当长枪用,一杆木枪舞动灵活,击中了安王无数次,要不是木制的,还用布厚厚地缠着一端,他的打法可以给安王身上开无数个窟窿。

    朱孝成手持木剑,使的正是沈笑陵所传授的剑法,虽然基础的招式已经熟练,但变式却还未能收放自如,常常格挡不及,在如疾风骤雨袭来的枪势下,便显得有些狼狈了。

    沈笑陵立于不远处,看着二人的招式,时不时指点安王几句。他轻松地喝着小酒,又看向了旁边正与人对练的越王。

    朱孝景善用长刀,分明是大开大阖的路数,却少有破绽,且劈砍力道十足,想必是从小就在习武的。

    与越王对战之人,是身穿黑袍的将领廖凯,此人身形魁梧,手臂胸膛的肌肉壮硕,他的手中拿着一杆长柄木砍刀,正舞得虎虎生风,威武无比。

    葛将军在台上远远见到了沈笑陵,示意他上台叙话,沈笑陵便应邀上前。

    “小友的剑法从何处学来呀?”葛将军命人上茶,示意他坐下,笑吟吟说道,“此剑法出招简朴却暗含无穷变化之意,老夫阅人无数,却还未曾见过这样的剑法!”

    “这是在下的家传剑法,是先祖经世感悟所创。”沈笑陵饮了一口茶水,只觉茶水甘冽,韵味悠长,暗带回香,便赞叹道:“好茶!”

    葛将军抚须,面上笑容不变,想到:此剑法看似含情脉脉,招式缠绵,然而剑光翻飞间却是凌厉无比。如果曾出现在江湖上,是一定会被众人所铭记的。不过先前竟是从未有过关于这剑法的传言,想必沈笑陵是来自哪个隐居已久的家族了。

    随着二人交谈愈久,练兵结束的将士们逐渐散去,眼见已至午时,葛流便邀请二位王爷稍后一同进餐。众人便先各自回到营帐清洁整装。

    沈笑陵暂别阿远后一路随着安王回营,打来热水让他擦身,有些心疼地看着他身上的淤青,便自告奋勇地想为他按摩,活血化瘀。

    沈笑陵那一双有着薄茧却柔软温暖的手拂去了他身上的疲惫。朱孝成正回想着今日对练的招式与不足之处,余光瞧见了营帐中多出几坛酒,便说道:“阿陵买好酒了?给我尝尝。”

    沈笑陵一听,便解下酒葫芦,递到他嘴边。

    待到安王喝够了,沈笑陵微掀面具,亦将葫芦嘴送入红唇之内,啜饮了两口。

    朱孝成看着他嫣红的软唇,还有舔去葫芦嘴残存酒液的舌尖。

    正系衣带之时,阿远走到帐外问候过,得到同意便掀帘而入,拱手说道:“葛将军已命人备好午膳,末将前来请王爷。”

    于是三人便同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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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朱沈二人已在军营中呆了一年,期间每日操练不懈,也时常有辽国派兵前来骚扰周边地区。

    二位王爷在敌军越过边界之时,常随军出征,从开始时在混乱军情中不知所措,逐渐到后来适应作战而应对自如。

    刚刚击退了一批辽国士兵,返回营中整备。朱孝景状态稍差,浑身伤口,看着前方行走二人,忽然有些羡慕这位堂兄,每次都有沈笑陵为他挡下致命攻击,而自己却孤身一人在异乡边关,只自己游走在生死间。

    走在前方的二人,正互相探讨着此次应战中的不足。大多时为沈笑陵在说话,而安王垂目静听,时而说出自己的见解。

    沈笑陵说得口干,大口饮酒,忽而想起一事,便说:“下月便是我十八岁生辰了,我要回家取剑。”

    虽然安王将佩剑赠予了他,但他却不舍得此剑有损,故每逢出征,都是使用军中制式的剑,又因为在战场中杀敌无数,渐入佳境时力道过大,折断长剑,只能夺敌人的武器来使。

    至于十八岁生辰取剑一事,他先前同安王提过:家族子弟长到十八岁的时候,可以在后山处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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