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就是战时政府的秘密异能研究机构吧?”乱步不快地说道。
“那么,现在黑手党的行动,果然是想要重新找出那个兵器来吗?”福泽严肃地询问。
“是否真的存在还有待质疑,毕竟要实现那种规模的破坏,极有可能是一次性的力量哦?”乱步的头脑急速运转着,“医生没有直接从暗中阻挠,恐怕也是想要顺水推舟做些什么吧?”
“……他也想要得到异能兵器吗?”福泽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更加可能的是,想要借此机会笼络人心吧?”乱步回应道,“即便最后真的落到他的手中,我们也有可以谈判的余地,这并非最糟糕的结果。”
“那乱步,在你看来,我们现在应该如何行动?”福泽询问道,“我们要比所有人都抢先一步,去把异能兵器找出来吗?”
他知道,如果真的展开调查,眼前的这位侦探少年完全可以做到这件事。
“不需要哦,福泽先生,让坏心眼的医生自己去忙碌吧。”少年侦探不满地抱怨起来,“他绝对知道更多的内情,比如,这个情报是谁泄漏给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的?更何况,黑手党的内部现在估计已经变成各怀鬼胎的地狱道了,绝对不止一方人马正在擂钵街内部搜寻,我们贸然介入反而会变得更加麻烦。”
“……乱步,你一直知道的,即便有夏目老师做担保,因为与谢野的事情,我并非对森医生有多高的信任。”福泽陷入沉思中。
“如果单从这点来看的话,我也一样哦。”乱步却没有监护人表现出的那样神经紧张,“但是,如果尝试从太宰的动向来观察,就可以更好地把控局势了。”
“那孩子吗?”福泽愕然。
“没错,如果真的即将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连医生自己也束手无策的话,太宰一定会被毫不犹豫地扔到我们这边来的。”乱步说,“上次让他自己磨磨蹭蹭地过来,只不过是一次尝试性的预演罢了。”
“………”福泽有些心情复杂地想,他这里可不是什么问题未成年收容所,“既然已经知道此事,我们便无法按兵不动。”
“唔,估计您的这点反应也在黑心医生的预料之中吧?”乱步不快地挑眉,“什么也不肯多说,却又光明正大把问题抛给我们,绝对是想要讨巧,让我们主动出面去向那位神秘的老先生询问相关情报吧?”
“……夏目老师吗?”福泽确认道。
“没错,不过最终如何还是您来决定吧?”乱步有些烦躁地整理起侦探帽,“只能说在我这里,不得不顺着医生的计划来行动的感觉,真是令人浑身难受。”
如此总结,少年侦探又想起什么似的,指向银发武士手中的信件,“顺便一说,抛开密码不谈,这封信表面上询问的内容本身也是认真的哦。”
目光再次落回到纸面上,这一瞬间,福泽露出了五味杂陈、欲言又止的神情。
乱步骤然抬高了音量,明显极为不爽地说道,“让我说,那个小鬼还是太闲了,医生还没有底线地天天焦头烂额地讨好他,干脆把他送过来陪我跑几个月的案件,估计就彻底老实了。”
“………”福泽彻底无语了,“乱步,罪案现场不能当作生日礼物。”
“谁知道呢?”乱步从兜里拿出一根棒棒糖,细致剥开包装,嗷呜一声心满意足地含进口中,“不要小看那家伙,任何极端的事情,都可能会是他感兴趣的对象哦。”
在这一刻,福泽突然又对自己的便宜盟友感同身受起来,「……森医生,真是辛苦了啊。」
……
“……森先生,这是什么?”太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被推到眼前的信封。
“姑且算是礼物?”鸥外也有些不确定地说。
太宰怀疑地眯起眼睛,伸出手指碰了碰信封,「很好,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不拆开看看吗?”鸥外凑到他身边殷勤地提议着。
“……森先生先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太宰小心谨慎地说。
“大概是研究院的旁听证吧?”鸥外坦诚道,“我用校友的身份写信给了东大,然后拜托友人去搞定了横滨大学那边。”
“您要送我去上学吗?”太宰鸢色的眼睛睁得圆圆的,“还是去东京?”
“不喜欢吗?”鸥外有些意外地说,“但对你来说,大学都是很简单的水平了。”
“森先生,我只是头脑比较聪明而已……”太宰郑重严肃地扳起脸蛋。
“所以?”鸥外疑惑地问。
“不代表我会喜欢去那些规矩很多的地方上学。”太宰掷地有声地强调道。
“……治君,这只是旁听证而已。”鸥外无奈了,“不是录取通知书。”
“唔……”太宰有些不知所措地握住信封,发现自己已经找遍了拒绝的理由。
鸥外见状,便心情愉快地微笑起来,“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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