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凡的一番话难得地引起了柳清言的好奇心。然而柳清言并不好奇是谁弄死了这些兔子——上楼的时候,柳清言看见了那个房东,土埋眉毛的他似乎对这窝死去的兔子有着异乎寻常的恐惧,和警员们说话时不停地在挠头。如今这个租客又神秘地消失了,神秘到甚至连一些捕风捉影的信息都不曾留下。
“所以,这个租客得对这窝兔子负全责咯?”柳清言瞄了一眼在客厅里刷指纹采脚印的爻紫舟,重新看向巫凡。
“未必,”相稔润扶着额,“你们来之前我在这屋里转了几圈,是找不到一样工具可以把切口做得如此丝滑的。”
“那除了这呢?储藏室里?奇了怪了,怎么在这儿连根毛都找不到——”
“找到了。”相稔润打断了众人的讨论。
柳清言没仔细看,感觉相稔润手里握着一把空气。
“你找到啥了?”
他把左手暴露在从窗帘里渗进来的阳光下。众人凑上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根头发。
“把外头那个做笔录的叫过来,我得交代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