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泽诱人又小巧精致,安静等待主人的享用。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而后将盘子向闵时安跟前一推,眼尾的笑意溢出,周围充斥着糕点甜腻的香气。
闵时安心情也舒畅几分,拿过糕点同和敬一起品尝起来。
味道确实不错,松软绵密,入口即化,唇齿间留有余香,不愧是她从天仙楼挖到府中的糕点大师。
她眯着眼细细回味着,莫名想到宋晟亲手做的茯苓糕,顿觉手中的糕点也不是那么美味了。
得找个时机忽悠宋晟再做一次。
“姐姐做得就是比旁人好,就连外头大名鼎鼎的天仙楼也比不上。”
和敬的夸赞将她的思绪拉回,闵时安闻言手指无意识抽动几下,自然接道:“妹妹喜欢便好,日后我常做给你吃。”
将和敬稳住后,闵时安这才真正歇息下来,她沐浴过后却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候在外间的春桃听到动静,低声问道:“主子?可要燃安神香?”
“可。”
不一会,安神香便弥漫了整个房间,她眉头舒展开来,这才沉沉睡去。
翌日。
闵时安起了个大早,天色未亮,她便坐到窗边,借着微弱月光和满屋灯火拿出了针缕开始缝制[1]。
她已缝制好了一对虎头帽,现下在绣虎头鞋。
闵时安手心沁出汗珠,她虽会女红,但并不擅长,勉强能做到粗看无瑕疵,远比不过宋汀兰那双巧手,因此她绣得格外认真。
指尖冒出鲜血,她已习以为常,随手将血抹到事先备好的帕子上,而后继续缝制。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完工,将东西小心收起,这才发觉烛火早已燃尽,她望向窗外,天色大白,已然过了正午。
闵时安的肚子终于发出抗议,春桃送来的早膳已经凉透,为了不惊扰她春桃并未撤走。
“主子,午膳备好了。”
春桃适时出现,带人将早膳迅速撤换成丰盛的午膳,引得闵时安食欲大开。
因着急于给宋汀兰看她的成果,即便是饿得厉害也并未用多少,每样菜只匆匆用了几口,便带东西前去了宋府。
宋汀兰打开木匣后愣了一瞬,旋即眼眶变得通红,她颤抖着指尖来回抚摸着大红虎头帽,半晌才道:“辛苦你了,时安。”
她太了解闵时安了,以至于她一眼便能看出,这些东西定是她缝制了很多次,最后挑出了最为满意的送给她。
宋汀兰忍住泪水,把匣子放下兀自起身去了内间,闵时安有些不明所以,视线紧紧追随着她。
“手拿出来我瞧瞧。”宋汀兰手中拿着小玉瓶,声音因心情低落有些沉闷。
闵时安搓了搓手指,不在意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宋汀兰一言不发,她强硬掰开闵时安的手,执拗地上药。
冰冰凉凉的药膏触及指腹和指尖,抚平微痛带着痒意的伤口,也将她这几日的疲累一同消去。
二人静默无言。
“笃笃笃——”
屋外的敲门声打破寂静,宋汀兰扬声道:“何事?”
“小姐,主子命在下来请公主殿下。”宋晨在外朗声回禀道。
闵时安动了动手指,应道:“本宫稍后便到。”
“时安,下次别再这样了。”
闵时安知晓她的意思,笑着安抚道:“我身为干娘,怎能不为孩子们做些什么。”
宋汀兰整理好心情,重新露出温婉的笑,她催促道:“快去吧,兄长找你必定是有要事,切莫在我这里耽搁了。”
闵时安点头应下,起身便去书房寻宋晟。
宋晨不知去了哪里,书房外万籁俱寂,安静得有些诡异,闵时安心头一跳,踌躇一瞬还是推开了房门。
在她转身关门之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一步动作,替她关上了房门。
闵时安僵硬回过身,整个身体笼罩在宋晟怀中。
二人距离不过分毫,呼吸交错间她又闻到了宋晟身上的沉香,不同于以往淡淡的香气,这次宋晟的气息将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
“大人这……”
闵时安还未问完,宋晟的另一只手便扼住了她的脖颈,她呼吸一窒,虽能感觉出宋晟力道并不大,但求生的本能致使她双手搭上宋晟的胳膊。
却如同螳臂当车,宋晟的胳膊纹丝不动。
似是对她的反抗不满,他手指蓦然收紧,闵时安的手无力垂下,脸因窒息涨得通红。
下一刻,宋晟收回抵住门的手,抬起闵时安的下巴将她眼中的惊讶与愤怒尽收眼底,他轻笑一声,说出的话如同惊雷,在闵时安耳边炸响。
“臣的好殿下,您不妨来向臣解释一下,您是怎么变成胡月的?”
“闵霁,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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