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我去看看你那姨娘!”
言罢,贺兰依依也不等着那些人言语还是阻拦,撸起袖子提着裙子就往那柳红衣的房间风风火火地走去。
欧阳彦秋看着她的架势一愣,那小翠有些担心:“少爷,贺兰姑娘能行吗,我家主子连我们都给赶了出来,那贺兰姑娘怕是也会被……”
“不必担心她,你带着沐雪去玩一会儿吧,我去后厨。”欧阳彦秋对贺兰依依的战斗力还是有些信心的,毕竟他见识了贺兰依依的诸多手段,若非是打不过男人,那次恐怕都轮不上欧阳彦秋出手相救。
欧阳彦秋去后厨下面,贺兰依依倒是直接来到了柳红衣的房间。
没进来之前,贺兰依依还以为柳红衣的房间会是什么粉纱罗帐,香屋迷宇,没想到推门进去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甚至有些过于简单的房间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梳妆台,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其余的也就剩几盆花花草草。
贺兰依依一直坚信,一个人的卧房能够反映出一个人的很多特点,看到柳红衣这样的卧房,她倒是十分意外。
难道,这柳红衣并非她以为那般风骚?或者这柳红衣心思深沉倒连自己的日常起居,习惯作风都可以伪装?
贺兰依依来到柳红衣床榻边,看到那个前夜还那般香艳勾引欧阳彦秋的女人,现在正满脸汗水,脸色惨白地半睡半醒地躺在床榻上。
贺兰依依看到这样的柳红衣也是一怔,随后贺兰依依故意来到柳红衣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啊。
柳红衣感受到脸颊的触碰,那入柳叶一般的眉头蹙了蹙,一副病弱至极的模样,缓缓睁开了眼:“彦——”秋字还没说出来,见到眼前的是贺兰依依,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柳红衣挥开贺兰依依触碰的手,那柳眉一拧,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贺兰小姐回来啦,彦秋呢。”
“彦秋有事,暂不能过来照顾你,我想着我怎么着也和彦秋订亲了,也算是半个欧阳家的人,姨娘你生病,我总归是得来照看的!”贺兰依依道。
“让彦秋过来,我用不着你。”柳红衣留下这么一句,看着又要闭眼沉睡。
贺兰依依见状道:“彦秋过不来,姨娘你也不用客气,今夜我就呆在这里呆定了!”
贺兰依依脸上带着坚定的表情,柳红衣看着贺兰依依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本想着借着生病的缘故,让那欧阳彦秋不得不留在她的房中,没想到那个贺兰依依倒是“热心肠”。
“没想到贺兰小姐这般热心肠,你还没过门,我这就这么让你伺候实在是过意不去,我觉得还是彦秋吧,我毕竟是他的姨娘,我也是看着他从半大的小伙子长成如今的模样,让他来我觉得更自在些。”
“姨娘,不必拘束,我都不拘束,你也不要自己拘束了自己,你还是病人,要多加休息多家休养,多喝热水,对了,你得多喝热水!小翠,小翠,快去煮些热水过来,让你家主子好得快些!”贺兰依依起身对着屋外的小翠吩咐道。
柳红衣揶揄着贺兰依依的身影,脸色说不上来好看,也说不上来不好看,就是看着因为那病的缘故变得愈发的苍白与虚弱。
柳红衣脑筋一转,也不在继续纠结于要欧阳彦秋过来,好像看似是接受了贺兰依依的照顾。
贺兰依依看着这柳红衣也不继续说什么,她就心中有了猜测。
柳红衣倒是不嚷嚷着要见欧阳彦秋了,却是开始使唤起贺兰依依,从什么要起身起夜,让贺兰依依扶着伺候去,到什么身子不爽利,大半夜想要泡澡,折腾贺兰依依烧水,为她一桶一桶地准备药浴的水。然后半夜有突然觉得屋子里好像闹虫子,非要让贺兰依依在她的房间里一寸一寸地翻腾。
贺兰依依照着柳红衣的意思,一件一件都为她做到了位,看似好像是贺兰依依被柳红衣治的服服帖帖,却没想到,贺兰依依在烧水时,就在厨房里吃到了欧阳彦秋为她煮的面。脱光泡药浴的柳红衣在浴桶里等着贺兰依依为她添水,贺兰依依却是打了个盹,待她回去的时候,那柳红衣已经自己从药桶里出来了。又比如,柳红衣一开始起夜,贺兰依依还会认真伺候,但是她不到半个时辰就喊贺兰依依,没想到贺兰依依直接弄了个尿壶扔到了柳红衣的房间,说是什么特殊时期,让她这么解决。又比如,柳红衣说房间闹虫,让贺兰依依天不亮就去翻虫,没想到贺兰依依把她之前在房间里找到的一窝老鼠趁机扔进了柳红衣的衣柜。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柳红衣和贺兰依依都是有些精疲力尽,第二天白天两个人都是没有了力气在互相斗智斗勇。
欧阳彦秋倒是对她们两个女人的互相斗法并不感冒,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看到贺兰依依顶着黑眼圈,有些心疼,贺兰依依却道:“你是我老板,本员工为您排忧解难十分荣幸。”
欧阳彦秋向贺兰依依报备道:“今日我出去看一下商铺,会晚些回来,你多加小心,别累坏了身子,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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