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赌对了。
或许是不想伤害汤姆·里德尔,怀特只是抓紧了那只手,并没有用力去抓着来转移注意力...或者公然的,小小的报复一下。
在几个人都感觉一个世纪都要过去的时候,那只兔子终于放松了下来,迟疑的松了口。
发现这一变化,里德尔揪起它的耳朵,趁其不注意毫不留情扔到了远处的比利身上。兔子还是那副可爱的样子,只是唇边与毛发上沾了不少发暗的红色,这让比利不太敢去抱着它。
“你怎么样?”用好不容易得空的手扶住了差点一头栽倒的怀特,里德尔询问着,并试图将另一只手抽出来......失败了。
怀特无力的睁开眼,眼神有些涣散,发白的嘴唇也轻颤着,双眼无神的看了眼创伤严重的手臂,她头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小心的避开了怀特胳膊上那道愈发狰狞的伤口,里德尔调整了一下有点麻的身子,大概一小会儿后,医护人员总算来了。看着解决了大部分事情的里德尔,焦急赶来的总负责人科尔夫人赞许的点点头,又立马忧虑的看向怀特...
那道伤口是那么的吓人,不敢想象这孩子受了多大的罪。
思绪至此,科尔夫人狠狠瞪了比利一眼。
因为在昏迷前抓的太紧,没法把怀特从里德尔身上拽下来,最终,几人只能把两只一起送去了医疗室。
……怀特大约是在一整天后才醒的。
这一觉休息的意外的好,虽然胳膊隐隐作痛,但是总觉得有点意外的轻松。
“嘶...”
不出意外的再度感受到伤口传来的刺痛感,怀特松开手,试图去触碰一下被绷带包裹的伤口...不对,什么松开,她抓着什么?
捏一下,是...被捂热乎的,软软的...手?怀特想不通会是谁。
呃,突然有点恶寒。
沉思了一下,她转头看见了一只被迫看护一整天的,被打断思绪看过来的,眼神幽幽的里德尔。
想过科尔夫人也没想到是这家伙。
不过也是,除了他还能是谁呢?如果是其他家伙....真是让人战栗的想法,噫。
“...?”怀特略带迷茫的眨了眨眼:“你是来看望我的吗,里德尔。”
显得有点痴傻。
也许是脑袋CPU还没开始运转?
看了眼那显眼的绷带,里德尔最终决定不去迫害伤员了。他拖着长长的音调:
“看望?我们可是朋友——我可是从你出事起就在这儿坐着了。”
虽然是被迫的。
怀特垂下眼,没有去回答什么...或许是不敢置信吧,虽然相处不算久,但是里德尔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怀特也算是看的很清了,不过....
即使事出绝对有因,怀特依旧很开心。
真假又怎么样呢,只要表现出来的让人满意就够了。
歪了歪头,怀特认真的看着里德尔,脑子里面要命的刺痛也不妨碍她露出一副明艳的笑容:“啊,难怪感觉做了一个很轻松的梦,有里德尔在太好了呢。”
“……”这家伙是白/痴吧。
无非都是骗人的话罢了。撇了撇嘴,里德尔拒绝接话。
不过,这种阳光的笑,放在怀特身上...虽然很奇怪,但是似乎不是很突兀。
沉默半晌,里德尔面无表情的开口。
“...所以,你什么时候可以松手。”
“欸?不是你一直拽着我不放吗?”
“...没有,松手!”
*
在怀特清醒后的当天下午,比利就被押过来道歉了,在科尔夫人警告并离开后,他涨红了脸,远远的,干巴巴的照着科尔夫人的话来道歉。
据科尔夫人说,那只兔子被锁在了屋里,不再允许比利带出房间了——真是,让人感觉无足轻重的惩罚。
那么这所谓的道歉又起了什么作用呢?作秀?还是满足那微不可察的愧疚?
没有人搭理比利。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以及被视若空气一样的无视。
最终,受不了这种气氛的比利逃似的离开了医护室,出门时仿佛还传出了压抑的哭声。搞得像是被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一样,莫名其妙。
怀特抿了抿嘴,侧身转向里德尔:“你在做什么”
“...”难得看到怀特主动问这些,里德尔施舍般的从手中的软橡胶上转移了一点注意力:“如何让物体漂浮的更高,更持/久...我们之前所利用的,不论是石子还是什么,他们的基本高度都维持在一个不太理想的位置....按那几次的实验,可以推论出,个体的心情,或者说一个人想做某件事的欲*望,这些想法或许会对最终的成效有一定量的影响....”
里德尔滔滔不绝诉说着他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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