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关长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迷惑地看向沈青:“你小子有病吧,我好奇那么多人干嘛?”
沈青盯了他几个呼吸的功夫,然后“大”字摊开躺倒在地,仰望着天空再次说起那句话:“你不对劲,你很不对劲。”
关长岁掏掏耳朵,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什么乱七八糟的?”
见沈青不再搭理他,关长岁索性也躺在地上看起了天空,天边几只白鸟掠过,落入深林没了踪迹。
*
深林中,几位药王谷的正弟子垂头丧气地站在树旁,一名手拿柴刀的弟子正撒气般拿周围的矮木泄愤。
“该死的,怎么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
一位女修拧眉,对着众人问道:“大家有没有听见刚才咚的一声巨响,似乎是从东边发出来的。”
拿着柴刀的男弟子道:“肯定又是哪个倒霉的宗门跟咱一样进了这谜林。”
女弟子向为首的弟子提议:“师兄,人多力量大,我们不妨和那宗门的道友合作寻找出路?”
为首的大弟子沉着道:“这谜林眼见不为实,耳听不为虚,我们虽听得到声音,却未必能找得见其他宗门,况且也不知来的是何门派,对方也未必肯合作破局。”
拿着柴刀的弟子一看就是个急脾气,刀背砍向树干,震得树叶顺势而落。他不甘心地说:“难道我们就要一直困在这里直到玄谷秘境关闭吗?这地方出不去也罢了,竟然一株灵草都没有,咱们岂不是白来一趟!”
“七师弟,莫说丧气话,”女弟子不赞同道,“我们来到此处不过半天,时间还早,总归有办法能出去。”
“半天、半天,总共不过五天,这一下子就少了十分之一,十分之一的时间其他门派早不知道得了什么好东西在角落偷着乐呢!”
“好啦,好啦,”女修安抚着暴躁的弟子,“我知你向来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但现在急不来。况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秘境之中每一处机关背后都暗藏玄机,这谜林虽然复杂,但是一旦解开说不定有巨大的机缘等着咱们呢。”
暴躁的弟子偃旗息鼓,乖顺地站在女修身边:“二师姐,你说得也在理,我听你的。”
为首的弟子望了眼天,打个手势让众人聚拢过来,说:“我看天色渐晚,我们今夜不妨就在这休息,入夜后大家千万别单独行动,彼此都看好身边的人,这地方古怪的得很,真有可能一个转身就谁也找不见谁了。”
女修闻言开始弯腰拾起柴火,笑道:“我看行,师弟砍的这些柴火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拿柴刀的弟子听罢连忙收起武器加入捡柴火的行列中来。
篝火点燃,火苗颤动着,映得女修士面庞红亮火热。
*
与此同时,又一束篝火燃起,火焰倒映在许苔衣明亮的眼眸中。
沈青拿木棍戳戳火堆,戳出个通风的口子,让火烧得再旺一点。
关长岁坐在离火堆稍远的地方,从乾坤袋掏出一张一人宽、一人高的织锦软垫,一条纯棉的薄被,人往垫子上一趟,薄被啪得往身上一搭,甭提多惬意。
沈青无语地看着他,说:“你来春游的呢?你还带软垫薄被?你怎么不带水果糕点呢?”
关长岁看他一眼,又继续往乾坤袋翻找两下,掏出来两个食盒,竟然还印着星月小筑的标志。
“你怎么知道我没带?”
沈青傻眼:“你也太会享受了吧。”
景明看过去,眼神着实有些羡慕:“早知道我也带上了。”
席地而眠实在不够舒服。
孙志韵也奉承道:“关兄真是深思远虑,计出万全啊,孙某佩服,佩服。”
沈青不止羡慕,实在是有点嫉妒了,恨上了,他睡不了最好关长岁也不能睡,于是义正词严地在那里上高度:“我们几个大男人睡地板也就睡地板了,苔衣一个姑娘家你好意思也让她跟我们一样的待遇吗?你快起来让给苔衣。”
“师兄,不要紧,”许苔衣小脸一扬,特别得意,“我也带了。”
说罢也从自己的储物袋掏出一张软垫子,找块平整的地方放好,躺下去。
沈青:……行
沈青左牵罗宁,右擎景明,哥仨可怜兮兮地在地上打坐。
夜晚的深林偶尔发出一两声咕咕的鸟叫,林中的风呜呜咽咽,像是有女悲鸣。
关长岁盘腿坐起来,说:“觉不觉得就这么睡下有点无聊。”
沈青抬起眼皮看他,不知道他又打什么鬼主意:“那你还想干嘛?”
虽说才刚刚黑天,但是几人先是得了灵草,又是收了妖丹,可以说是收获满满,完全不着急赶路。
况且此刻正值月初,晚上也赏不了月,喝不了酒,光线暗淡连看话本子都费劲,除了调息睡眠沈青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跳舞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