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了，大家坐在溪边的大石头上休息。白灵的衣裙湿了大半，头发也滴着水，但她毫不在意，仰着脸让阳光晒干自己。

    “你这小狐狸，倒是玩得开心。”孙悟空甩了甩身上的水，金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白灵侧头看他：“大圣不也很开心吗？”

    孙悟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是自然！俺老孙什么时候不开心过？”

    白灵轻笑一声，没有戳破他刚才玩得最疯的事实。

    夕阳西下，唐僧决定在溪边过夜。沙僧熟练地支起土灶台，猪八戒去找柴火，白灵则帮着准备，她用紫金钵盂装了些溪水，又找了些野菜和野果。

    孙悟空不知从哪里摘来几个桃子，扔给白灵一个：“尝尝。”

    白灵接过桃子咬了一口，甜蜜的汁水立刻充满口腔：“真甜！你在哪儿找到的？”

    孙悟空得意地眨眨眼：“这是俺老孙的秘密。”

    夜幕降临，篝火噼啪作响。唐僧在帐篷里念经，猪八戒已经鼾声如雷，沙僧在整理行李。白灵坐在火堆旁，望着跳动的火焰出神。

    “想什么呢？”孙悟空在她身边坐下，往火堆里添了根柴。

    白灵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过得挺充实的。”

    孙悟空没再说话，安静地陪她坐着。夜空中繁星点点，森林里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孙悟空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白灵点点头，起身想找个树将就一下。回头时，看见孙悟空依然坐在火堆旁，金色的身影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清晨，白灵被鸟鸣声唤醒，发现孙悟空已经在生火了。

    “起得真早。”她走过去帮忙。

    孙悟空头也不抬：“俺老孙不需要那么多睡眠。”

    白灵蹲下身，和他一起摆弄柴火：“今天早上吃什么？”

    “还能吃什么？干粮呗。”孙悟空撇撇嘴。

    白灵眼睛一转：“等等，我有个主意。”她起身跑向溪边，不一会儿捧回几个新鲜的莲藕和几把水芹。

    “你这是？”

    “我在学过一些烹饪法术，”白灵得意地说，“虽然比不上天厨的手艺，但总比干粮强。”

    孙悟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忙活。白灵将莲藕切片，水芹洗净，然后对着食材念了几句咒语，手指轻轻一点，一道柔和的光芒笼罩了食物。

    “来尝尝。”她递给孙悟空一片莲藕。

    孙悟空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口，眼睛一亮：“不错啊！又脆又甜。”

    白灵笑了：“这可是我自己琢磨调味法。”

    两人合作，很快准备好了一顿简易但美味的早餐。唐僧起来后，看到这意外的丰盛早餐，连连称赞。

    “白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唐僧尝了一口水芹，赞叹道。

    猪八戒闻香而来，几乎要把整锅食物都倒进自己碗里：“白姑娘有这手艺怎么不早说！老猪我这些天可亏大了！”

    孙悟空用金箍棒挡住他的猪嘴：“呆子！给师父留点！”

    白灵看着他们争抢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早餐后，一行人收拾行装继续西行。

    ——

    清风徐来，五庄观门前的古松沙沙作响。白灵站在唐僧身后，手指无意识地扣挖，目光飘向远处。她记得这段剧情。

    人参果、偷窃、推倒仙树，还有那场闹剧般的惩罚。

    “这位女施主，可是身体不适？”明月清脆的声音将白灵飘远的思绪拉回。她这才发现清风明月两位道童正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

    “啊，没事。”白灵勉强笑了笑，拍了拍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赶路久了，有些乏。”

    孙悟空金箍棒扛在肩上，凑过来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小狐狸，你今日怎么魂不守舍的？莫不是这地方有什么古怪？”

    白灵瞥了他一眼，心想：古怪的不是地方，而是即将发生的事。但她只是摇摇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唐僧已经与清风明月寒暄完毕，两位道童恭敬地引着众人入观。白灵落在最后，目光扫过院中没有看见，应该在后边院子里。

    “师父命我们备下斋饭，请诸位先用膳。”清风说着，目光却在白灵身上多停留了一瞬，“这位仙子看着面善，不知在哪座仙山修行？”

    白灵正想回答，猪八戒已经挤上前来：“两位小师父，这斋饭可有素酒？走了这许久，老猪我吃些解馋！”

    “八戒！”唐僧皱眉制止，沙僧连忙拉住二师兄的袖子。清风明月掩嘴轻笑，气氛一时活络起来。

    晚斋过后，众人被安排在西厢房休息。白灵坐在院中石凳上，仰头望着满天星斗。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孙悟空在她身旁坐下，尾巴绕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