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好,“我们来找沈老师。”
“你后面是谁啊?”年轻老师双手交叉,靠着椅背,笑得很甜,“小同学躲着干嘛呀?”
江巍想伸手挡住老师的视线,结果后面那个脑袋自己先冒了出来,前额翘起的头发扎的他脖颈痒痒的。
“老师好,你是新来的老师吗?”陆迁大大方方地站出来,顺理成章站在江巍前面,“我们找沈老师。”
“我叫尤郡南。”尤郡南笑着抬起一只手,手指轻动挥手,“你们色彩老师。”
最近他们要开始学色彩了,沈函确实也说过新的色彩老师会从昌江下来,但没有明确说过时间,江巍算是第一个见到色彩老师学生。
尤郡南看起来特别不像老师,金色的头发,不知道是自然卷还是烫的卷发。他穿着板正的校园风衣,纹身遍布整个脖子,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对他们笑得时候依旧紧闭着嘴,像个病人。
“你们不准备介绍一下自己吗?”
尤郡南笑着问。
“我叫陆迁。”陆迁刚刚确实是看呆了,他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外表看着还算是正常,对面这个老师,从外表看就很不像好货色啊!
“他叫江巍,江南的江,巍峨的巍。”陆迁两手一摆,做出一个指引的动作,指着旁边默不作声的江巍,“他是学美术的。”
“你不是吗?”尤郡南诧异,大大的眼睛终于睁圆,黑的深不见底的瞳孔目不转睛地盯着陆迁。
“我不是。”陆迁心里感叹他的眼睛这么萌,面上却不表现,“我是他的朋友,陪他来找沈老师。”
“找我什么事。”
沈函跟鬼魅一般出现在后面的沙发上,吓得陆迁没站好,脚下打滑。
尤郡南早就看到沈函回来了,调皮地冲着陆迁笑,笑鸡毛啊,陆迁无语。
江巍虚扶住打滑的陆迁,偷偷看了尤郡南一眼,对方把外套拢得很紧,脖子上的纹身上树枝的形状,开不了花的树,解不了的根,包裹着他细长的脖颈。
“有什么事就说吧。”沈函再次提醒这两个失魂的家伙,“是不是跟节目有关系。”
陆迁点头:“老师,江巍有话要说。”
沈函还真不知道陆迁肚子里含得什么黑墨水,点头等待着江巍说话。
“老师,我已经找好人了,希望你能……你能腾个房间给我们排练吗?”江巍尊敬地鞠了个躬,这小腰一弯一挺,任哪个老师也不可能拒绝。
沈函也不例外:“艺术中心的房间?”
“嗯。”江巍点头。
“就隔壁吧。”沈函还没开口,陆迁笑嘻嘻贴着江巍站好,“隔壁不是一直空着吗?”
他以前来这上兴趣班的时候就把全局看完了,记性可好了,记到现在。
“……”沈函被陆迁这张脸皮给打败了,“行,表演拿了名次请我和尤老师吃饭就好了。”
“尤老师也要吗?”陆迁没意识到前面这句前缀,请客两个字跟蛀虫似的占据他的大脑,这不得破产吗?心里数着钱,陆迁弱弱地扭头,余光看见尤郡南两手撑脑袋,没完没了地笑着。
“怎么?隔壁本来是尤老师画画的地方,让给你们还不能吃饭?”沈函挑眉。
“能能能。”陆迁哪敢多说,“那我们……”
“明天你们过来打扫一下就能用了,里面堆了很多东西,你们把东西放在隔壁的隔壁就行了。”沈函从兜里掏出电子烟,“别在上课时间来。”
陆迁点头哈腰推着江巍往外走,沈函喊住他:“左朗最近怎么没过来了。”
“左朗?”
陆迁忘了,他还真忘了,他忘了左朗跟沈函玩得好,沈函这一问还真把他问懵了。
“算了,你走吧。”沈函急着抽烟,摆摆手让他们走。
门从外面关上了,尤郡南终于放松了些,起身朝着沈函走去。
“有没有真烟。”尤郡南脱下风衣外套,里面什么也没穿,大树开在他的胸口。
“真会装。”沈函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了就少抽点,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别第一年就被辞退了。”
尤郡南单手掀开烟盒,叼出一根烟,合上扔在沙发上:“有经验,不用你说。”
他的面部表情疲惫很多,跟刚刚那个爱笑的老师判若两人,跟沈函待在一起,就像两具冰冻的棺材。
“多关注那个叫江巍的男生。”沈函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提醒。
“为什么。”
“他是新来的。”沈函眯眼,脸沉在雾里,“有可能会是黑马。”
白马正着手准备跑操的活动,因为到时候要跑给家长看,朱万诚给了他死命令,必须要整齐有节奏。
早上六点二十,白马宣布今天早自习会拿出来练习,而要表演排练的人可以自行去排练,因为到时候表演的人要在操场上候场,不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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