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分,亲密无间。
她和学弟俩个都有些醉了,意乱情迷中他们打算去一个更适合的地方。
然后她抬头看到了余侨。
他就那么站在他们两人面前,被灯光拉长的阴影覆盖住她和学弟,十分具有压迫感。
当场给他俩吓了个激灵,祁雨涯扑通一下就跌回台阶上了,刚感觉稍微有希望治好的养胃病又犯了。
是的,很早之前,她就差点领先哈维尔一步给别人直播小黄文了,虽然这并非她本意。
她第一次见余侨露出那么奇怪的笑容,他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感情,但脸上却仍旧笑吟吟的。
他爹的,正常人这个时候不应该假装看不见然后火速撤离吗?怎么他还眼巴巴地凑上来看啊。
余侨深刻诠释了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就蹲在他俩旁边,温柔地说:“时候不早了,大家一起回学校吧。”
他已经不笑了。
祁雨涯真是该死啊,这个时候她脑子里冒出了第一句话竟然是:怎么了会长,自从看到我和小学弟接吻,你就不笑了。
她还懵着,学弟就已经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
“学长好。”
他抹了把脸,偷偷看了一眼祁雨涯。
祁雨涯被吓地清醒了一点,也没胆学霸总当着余侨面狠狠碾碎少年湿润柔软的唇,三个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待在原地。
学弟委屈看了她好几眼。
祁雨涯装没看见,在心里疯狂尖叫:
别看了别看了。
光看她做什么,他么余侨要鲨她的眼神你看不见吗?
学弟我知道你很委,委屈的委。
她也很委,养委的委。
你先委着,她也先委着,等这晚过去,她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学弟你相信我,下次真的不一样了,和这一次聚餐这次,跟上一次会议室那次,和上上次湖边那次真的不一样了,下一次我绝对会给你名分的!
学弟似乎是失望了,摇摇晃晃鞠了个躬就进了室内。
等学弟离开。
余侨盯着祁雨涯的脸看了很久,揉揉她的头发,重新笑着说:“祁学妹怎么还在这发愣,是被我吓到了吗?还是不高兴我打扰你们?”
祁雨涯:日夜颠倒苦练吻技,偶遇学生会长夜袭广告牌后,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他不长不短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银色的耳钉晃的祁雨涯眼晕。
她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反正喝了酒,整个人也晕晕的,没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后来酒醒了,她想起来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要是她当时没喝那么多酒,她一定拎起余侨冲他大吼:
他大爷的她好不容易从那么多gay里面背调出来一个长得好看还没和男的搞过的学弟,她容易吗她?!
不过当时她哪敢说话,拿起地上垫着的西装就跑了。
从那以后,余侨对祁雨涯就不怎么宽容了,她感觉自己像被褫夺封号的妃子,一切超规格待遇全部没有,打入了冷宫的感觉。
她只好又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
多亏她尊敬的副会长赫连卿从中斡旋,以她那长袖善舞的姿态替祁雨涯求情。
余侨终于在一句“学妹的缘倒是真的很好”酸话之后终于放松了对她的严苛态度。
祁雨涯问赫连卿怎么搞定余侨的,赫连卿说这是她的核心竞争力,不能随意透露。
不过自那以后余侨真的很少冲她笑了。
两厢对比她觉得他之前真的挺给她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