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吗?可他的姬妾不少呀!”
涂山太夫人的眼神变了。
“你说涂山篌为什么那么恨涂山璟呢,就因为他娘对他不好?虐待他?还是给他下了药呢?从小来自身体和心里的双重打压,让他不能人道啊!”
涂山太夫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别不信嘛,不然他为何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也一定要囚禁折磨涂山璟呢?直接杀了不好吗?”
“唉呀!”兆就像突然想到什么,“你那个要降世的小重孙,即不是涂山璟的也不是涂山篌的,那是谁的呢?哦!一定是上天都看不过你们涂山家断子绝孙,恩赐的吧!”
涂山太夫人双眼充血,喘着粗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能恨恨地瞪着兆,恨她戳破了她极力营造的美好结局,可以让她瞑目的光明未来。
“都说了是故事嘛,别气嘛,气坏了怎么迎接你的重孙降生呀!”兆还好心的给她顺顺气。“到时候好好感受一下那孩子的气息,看看是不是神祇的伟力,呵呵呵呵呵……”兆笑得像个出自幽冥的魔鬼。
等兆走出了涂山府,月亮已经偏西,仰望皎洁的上弦月,她悠悠说道:“为了给我出气,涂山璟,只能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