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门之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看着兆,看着她在那只猫妖的服侍下喝酒,吃水果,吃糕点,手攥的越来越紧,手中的杯子已化成了齑粉。他不想兆和别的男子这般亲近,可是他连阻拦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兆前几日才砸了青丘的山峰,解了不少心中的郁郁之气。如今,她就当作涂山璟不存在,自己在美少年的服侍下逍遥自在。
当兆修长的手指抚上那猫妖的侧脸时,涂山璟终于忍不住了。他上前两步跪坐在兆的身侧拿起一只酒杯倒满酒,双手举到兆的面前,说道:“我也可以服侍你。”
兆转过脸斜睨着他,嘴角的笑容却消失不见,她语气中带了被打扰的不悦,说道:“涂山族长不愧青丘公子之名,一举一动皆有韵味,可惜,本姑娘对有妇之夫不感兴趣。”
涂山璟的手一颤,杯中酒撒了一半。
“我劝涂山族长还是守守男德吧,这里不是你一个有家室的人该来的地方。也请您不要再打断我的好心情。”
最终,涂山璟还是颓然的离开了。
不过,又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房门第三次被推开,风流浪荡子防风邶,吊儿郎当的出现在门口。
“不是,你们到我这开会呢?”兆捂脸,“我就是想找个美貌的小公子与我喝喝酒,你们怎么跟走马灯似的一个又一个往我这凑。”
眼见今晚的男模是找不成了,兆挥挥手让小猫妖下去。
小猫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客人,极力讨好幻想着能和她共度良宵,此时被遣开还极为不舍。
防风邶坐到兆的身边,说道:“你的气还没消呢?青丘都差点让你给拆了还不行?”
“怎么,扰了你妹妹的婚礼,找我来算账啊!”兆一副你能拿老娘怎样的表情,“切,我不过是铲了青丘的一座山,拆了他们几间房子而已,你妹妹的洞房我可没动。而且你妹妹连孩子都有了,洞房不洞房的又有什么关系!”
防风邶无奈,“我说什么了?你就阴阳怪气的,这气是往我身上撒呀!”
“谁让你撞上来的?你若是不来,这气自然是撒不到你头上去。”
“我带你出去玩吧!”防风邶哄道。
“不去,这多好,有吃有喝,高床软枕,若是我愿意,还有众多美人相伴,我才不要与你出去吹风。”兆趴在桌子上表示她绝不离开。
防风邶想到如今青丘的烂摊子,只能摇头失笑。“没想到你还真是什么事都敢做!”
兆撇嘴不屑道:“不过是青丘的一座破山,算什么!本姑娘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不会受欺负。他们如此对我,我自然要报复回来的。这只是个开始,不让我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你在涂山璟的婚礼上拆了他们家的祭祀之地,可是我不觉得涂山璟会在乎他家那座山。”防风邶迟疑一瞬,“不对,你不是在针对涂山璟,你针对的是涂山太夫人!她为了涂山氏付出了一辈子,尾宿台的倒塌自然对她打击最大,她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她只是算计了自己的孙子,又派出了几个废物想杀了我而已。”
防风邶听了此话眼中掠过一丝杀意。“怪不得。”他又觉得涂山太夫人莫不是疯了,惹上这么个煞神。又一想也不怪她,世家大族高高在上惯了,从不把人命看在眼里,兆的身份又没几人知道,这不就踢上了铁板。
“想必经此一遭,太夫人想好起来怕是难喽!”婚礼那日防风邶也在场,涂山太夫人可是当场晕了过去。
“还有更难过的事呢!我打算去和她聊聊,给她讲讲涂山家那些不得不说的往事。我给她把过脉,以她的身体,养的再精细也活不过一年,我要在她临死之前送她一份更大的礼。”兆双手划了个大圈。
防风邶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给涂山太夫人点根蜡。
“其实我知道一些,小妹和涂山篌走的很近。”防风邶觉得应该透露一些消息,省得被这个女人发现后以为自己和他们是一伙的而受到牵连。再者,如今看她疯魔的模样他有些不忍。“他们之间似乎有意,我认为以小妹的性子不太可能与涂山璟在一起。”
“是的,你妹妹和涂山篌他们不只有意,他们还有个孩子。”兆说出实情。
“你说什么,你说小妹的孩子是涂山篌的?”防风邶惊讶道:“你知道那孩子不是涂山璟的?”
“对呀!我当然知道!”
“那你还纠结什么?”
“我没纠结啊,我是在生气!你看不出来吗?”兆觉得他和涂山璟一样笨。
“这,孩子不也不是他的吗?”防风邶觉得异常无语,她啥都知道那她到底在愤怒什么!
“孩子是不是他的和他们睡没睡有关系吗?”
防风邶顿时语塞,“呃——确实没有。”可他又觉得不对,喃喃道:“意映竟然怀着别人的孩子还能和涂山璟……这不可能,意映不是那样的人。”
“确实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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