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些俏皮:“你刚刚排队买鲷鱼烧和炸肉饼的时候。走吧,要抓紧一点时间了。”
沈楝只好不再多说什么,快步先跟了上去。
两人在浅草寺里又逛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出了浅草寺,准备提早去往台场。
沿途路过浅草寺外商业街上租赁和服的店,有游客穿着和服从中掀开门帘走出,沈楝好奇地多看了两眼,郑汀雨注意到了,问她:“要试试吗?”
沈楝:“嗯?”
郑汀雨说:“试试和服,你还没有试过吧?感觉你穿起来一定很合适。刚好我们换上去看花火,也挺应景的。”
沈楝其实没有很强的意愿,她担心租赁的费用太贵,超出她的预算。但对上郑汀雨隐含期待的眼神,她不知道为什么,又不忍心说出那个“不”字了。
鬼使神差,她张口,应了一声:“好”。
于是两人一起进店,问清楚了租赁的事宜,比对着价格,挑选了两件适合冬季穿的带白色毛绒绒披肩的和服,各自进更衣室换装。
因为时间关系,也因为两人本就带妆,所以两人都没有选择再做妆造,只挑选了发饰,准备把头发盘起来。
沈楝因为没有穿过和服,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穿好衣服。她出来的时候,郑汀雨已经换好衣服盘好头发了。
郑汀雨挑的是一件下襟刺有渐变色茶花、白色小花的藕荷色和服,腰身束得纤细,盘起的发愈显她脖颈线条的优美,白色的披肩盖于其上,映衬得她白净的小脸愈发清丽,美若画中人。
沈楝脑海中不合时宜地弹出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红。”
她不自觉地怔了两秒,保持着掀开门帘的动作,吞咽了一下。
郑汀雨眼底也有惊艳。她笑了起来,夸她:“很好看诶,很适合你。”
沈楝挑的是一件同样带白色披肩的红色和服,下襟是暗蓝色的底纹,不是很好穿起来的色调。但沈楝五官秾丽,淡妆就已经足够明艳大气,个子又高,皮肤白腻,自带气场,便完全撑起来了这件和服、压住了这个色调,再没有更相称的了。
沈楝被她夸得耳热,稍稍错开眼,放下了手,完全跨出更衣室,回了一句:“你也很好看。”
有些干巴巴的。
郑汀雨没有在意。她走到沈楝的跟前,伸出双手搭放在沈楝的束腰上。
沈楝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她有175,比郑汀雨要高出小半个头,此刻这样近的距离,她可以清楚地嗅到郑汀雨头顶淡淡的花香、可以清晰地看见郑汀雨那长长密密的睫毛是怎样在她眼下扑闪、从前也没有发现,原来她的右眼角下,有一颗很小很浅很可爱的泪痣。
她错觉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忽然变得好大好大。
郑汀雨摸索几秒,退开放过了她。
仔细端详后,她满意:“好了,这样才正。”
沈楝这才反应到,是自己刚刚束腰没有绑好。
她回神,攥了攥指头,道谢:“谢谢。”
郑汀雨笑着摇摇头,表示没什么,示意她去盘发吧。
盘完发,她们没有穿木屐,有些匆忙地赶往地铁站,赶赴台场的花火大会的所在地点。
抵达现场进场时,沈楝才知道,原来花火大会是需要门票的。
她问郑汀雨门票多少钱,想要还她钱,郑汀雨却不愿告知。她说:“当做是你送我巧克力的回礼。”
沈楝不接受:“你也送我巧克力了。”况且,那本来就是她给郑汀雨的谢礼。
郑汀雨不同意:“那是每个店员都有的,不算。”
所以,她和其他店员是不一样的吗?有一瞬间,沈楝心底里浮过这个念头,但很快就被她过分有自知之明地压下了。
她想起来什么,抬起手,晃晃手机旁的小挂件,有理有据:“还有福禄小槌。”
郑汀雨比她更理直气壮:“这不一样,这是新年祝福。”
周边的人都在兴致勃勃地往场内走,郑汀雨不想和她继续争辩下去了。她弯起笑眼,拉她的手腕,有点像撒娇的语气,央求:“好啦,大家都在进场,我们别耽误啦,好位置先到先得。”
沈楝怎么可能还忍心继续不解风情地在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氛围里和她争论有关于钱这样扫兴的事。
她只好把这件事先搁置到后面,顺从郑汀雨的心意,先进内场找好位置了。
因为来得还算早,两人占了半坡上一个还算前排、视野还不错的位置。
取出包里提早准备好的纸坐垫垫在草坪上,两人席地而坐。
天还没黑,时间还早,郑汀雨取出了MP3,连接了有线耳机,递了左边的那只给沈楝。
沈楝没有拒绝,微微歪头戴上了,两人一边望着远方的海景,一边听歌闲聊,等待日暮。
在闲聊中,沈楝得知,郑汀雨最初选择来日本是因为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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