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解鸿远的耳朵偷偷问话:“喝酒了?喝了多少?”,解鸿远皱了皱眉,“他们一群人让我喝,说让我庆祝一下如愿以偿了,所以我就喝了几杯。”
解鸿远又补了几句:“不过我没喝醉,我的意识还很清醒。”
段予脾气再好也想骂他两句:可去你的吧,就几杯的量你就能喝成这种熊样儿?糊弄谁呢?谁不知道你一和朋友喝酒就经常性喝多?
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没有对着这个喝的有些上头的人破口大骂,他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开车了没?”
解鸿远点点头,说开车了,车停在停车场,还想带着他去地下停车场看看车。段予拒绝了,皱着眉冷着脸和他讲道理:“你的朋友还在上面等着咱俩,现在去不好,吃完饭咱们再去取车。”
解鸿远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接电话的时候逻辑还比较清晰,只是还是不松手,段予也懒得挣扎,这样看上去会比较逼真吧。
解鸿远就这样和他手拉着手上了楼上包间,解鸿远的几个朋友他觉得很眼熟,只是记不起是谁了。
对方很热情地来和他打招呼,大概也喝了不少酒,有的喝酒喝到脸已经飘了红,有的说话还有些大舌头,“予哥,远哥他特别喜欢你……你俩能在一起真的特别好。”
后面他再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段予只当人家尊重他,不太好意思说真话,就笑了笑应付过去了。解鸿远把他们互相介绍完之后段予就偷偷把他们点的酒水都让服务员撤了下去,又点了几个热菜,招呼解鸿远和他的几个朋友吃菜。
一场饭吃到了结尾,段予给解鸿远几个朋友分别叫了代驾和出租车,等到他们都回了家报了平安才和解鸿远一起离开饭店。
到了地下停车场,解鸿远乖乖地把钥匙塞到段予的手里,段予接过钥匙坐进了驾驶位,顺手带上了驾驶位的车门。
他看着在驾驶室外站着不动的解鸿远,他降下了车窗偏着头和解鸿远说话,“喝酒了不能开车,交警查住了还得扣驾驶证分……”
解鸿远在他说话的时候弯了下腰,段予还以为他是想开车,皱着眉想要继续劝他。
出乎他意料的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一个纯洁得不可思议的吻,像是小孩子想用亲吻讨好别人一样,一接触就立刻分开。
他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对方,解鸿远喝了酒的脸有点红,在段予的角度看,地下停车场的灯光打在解鸿远的脸上,让他的眼睛给人一种很深情的感觉。
“你生气了吗?”解鸿远站在车旁,段予忽然就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也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语气平静地回答解鸿远:“你喝醉了,上车吧。”
等到段予终于把人弄上了车。他看了眼坐在副驾驶位的解鸿远,对方眼神迷离,不知道在看哪里,一副喝醉了的样子。
段予试探地问了他一句喝没喝醉,同时把车倒出停车位,但没得到对方的回应,“看来真的喝醉了,明天起来就忘掉这些吧。”
如果给段予评一个奖的话,先除去其他的不说,段予算是本市最守交通规则的钻石王老五。
黄赌毒一样不沾,就连开车都秉着司机不与他人说话的原则,更别提“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的金科玉律。解鸿远一直都知道段予这些小规矩,于是他坐在副驾驶光明正大地睁开眼睛偷瞄段予开车。
他看着对方在路灯照耀下忽明忽暗的侧脸,忽然就想起以前上学的时候。
他们坐在一个教室里学习,那年冬天风特别大,段予坐在灯光不是特别亮的墙角,一声不吭地低着头写作业,仿佛什么也影响不了他。
就像现在一样。
解鸿远看到越来越熟悉的回家路上的景色,终于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投到段予身上的目光,装作喝多了的样子闭上眼睛。
等到段予踩了刹车,要过来替他解安全带的时候他才醒来,一副在车上睡迷糊了的样子,“到家了,别在车上睡,快起。”
段予看着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我怎么在这儿?”
段予看他稍微清醒了一点,懒得回答他的醉鬼问题。应付似的拽了张车上餐巾纸盒里的餐巾纸递给他,“看看出汗了没,出汗了拿纸擦一下,别一下车就给吹感冒了。”
等到他们停好车已经十二点多了,段予打算兑糖水的时候发现家里没白砂糖了,最后他翻箱倒柜才找到了一罐蜂蜜,还好没有过期。
“家里估计没有白砂糖了,只找到了蜂蜜兑水,你先凑合着喝吧。”段予把热的有些烫手的水杯递出去的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妙。
热水壶里的水早就被倒光了,他那会儿只好再重新烧一壶开水,等到水开了,他把蜂蜜水兑好之后才发现水太烫了,可他也不太清楚哪个水龙头里的水是直饮水。
好吧,说实话,他其实都不知道家里有没有通直饮水。他从来都不喜欢弄这种需要用手沾水家务,他一般负责扫地拖地收拾屋子。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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