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和那群人结了什么仇?”
“我不知道,她的事我从来都不知道,也不会主动去了解,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隐私。”江落棠摇着头。
“也对。”琮滦理无奈笑笑。
黑衣人已经把那箱古籍塞进黑色奔驰大G。江落棠还没系好安全带,琮滦理已经一脚油门怼上对方车尾:“放心,这车防弹玻璃能扛RPG——我拿去年高三校内辩论赛奖金改的!”
奔驰突然甩尾冲上高架桥,琮滦理单手扯开领带往方向盘上一缠:“坐稳了,秋名山车神附体!”
路虎擦着油罐车漂移过弯,江落棠的轮椅被离心力甩得“哐当”撞上门板。一本《瘟疫论》残页从对方车窗飘进来,正糊在琮滦理脸上。
“我靠这书页怎么一股子酸梅汤味儿?”琮滦理扯下纸页,突然瞪大眼,“等等!这页边角用蝇头小楷写着2023年日期?这特么是古籍还是剧本杀道具?”
江落棠夺过残页,指尖发颤——那字迹分明是沫千朝的!还没等她开口,前方奔驰突然降下车窗,黑衣人抄起□□“砰”地打爆了路虎左前胎。车身瞬间失控旋转,琮理猛打方向盘撞进绿化带,安全气囊“嘭”地炸开。
“法治社会玩枪战,非法拥有枪支?!咳!咳!”琮理抹了把鼻血,从手套箱掏出个遥控器,“幸好小爷装了无人机弹射器!嗯,这种立功机会可少见!”
车顶“咔嗒”弹起,三架挂着辣椒喷雾的无人机直扑奔驰。黑衣人被呛得猛打方向盘,一箱古籍从后备箱甩出,哗啦啦散在高架桥上。
江落棠突然解开安全带:“帮我稳住车!”没等琮理反应过来,她打开车窗,疾风中她单手勾住散落的《金匮要略》,另一只手将银针包甩向奔驰轮胎——三根淬了麻药的针精准扎进胎缝。
“天!你比《速度与激情》还离谱!”琮滦理眼看着奔驰歪斜着撞破护栏,翻滚着坠下高架桥。他一个甩尾停在桥边,却见江落棠的轮椅正卡在护栏缺口摇摇欲坠。
追踪器信号最终消失在钱江新城的废弃防空洞。琮滦理踹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手机电筒光照出一地粘稠的暗红色液体。
废弃防空洞的霉味裹着中药的酸苦扑面而来,江落棠的轮椅碾过满地注射器,橡胶轮黏上某种暗红色粘液。琮理用手机电筒扫过斑驳的墙砖,忽然蹲下身——青苔上沾着几粒赤色药丸,正是《天圣针经》里记载的"赤血丹"改良品。
"这厮属耗子的?"琮滦理捻起药丸对着光,"GPS显示就在半径五十米内..."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铁门开合的吱呀声。
两人顺着潮湿的水管摸过去,通风口突然掉下半片染血的布料——这是沫千朝今早穿的白大褂。
防空洞尽头亮着诡异的紫光,二十个玻璃舱浸泡着昏迷的试药者。最中央的舱体赫然贴着《瘟疫论》残页,朱砂批注写着:"壬寅年三月初七,气溶胶投放试验成功"。
江落棠忽然干呕——那些淡绿色雾气,与前世家戏班被毒气灭门时的景象重叠。
"别动!"□□上膛声在背后炸响。黑衣人用枪管顶住琮滦理后腰,突然轻笑:"他说得没错,你们果然会闻着古籍味儿找来。"
江落棠猛地将身旁的架子踹倒,黑衣人踉跄间撞翻试剂架。琮滦理趁机滚到铁柜后,手机闪光灯晃得对方睁不开眼。暗门后传来沫千朝的闷哼,两人顺着缝隙望去——她被反绑在解剖台上,锁骨处插着三根银针,正是《黄帝内经》记载的"锁魂针"手法。
"说!《瘴疠方》最后一卷在哪?"黑衣人将古籍残页按在她伤口,"那位大人可没耐心了。"
琮滦理把报警短信发送键按得咔咔响,摄像头对准解剖台。
他轻微的后退撞到身后铁架,整排福尔马林标本罐轰然倒塌。
黑衣人转身的刹那,琮滦理拽着江落棠冲进通风管,子弹"砰砰"打在脚后跟溅起火星。
"往左!排水管连着地铁隧道!"
两人的跑步喘息声在逼仄管道里刮出刺耳声响。
后方传来猎犬的低吼,黑衣人竟解开三条杜宾犬。腥臭的水珠掉在她后颈时,琮滦理突然掏出个香水瓶往后喷——那是他上次顺走逢思余的定制香氛,烈性酒精瞬间点燃狗毛。
冲出管道的瞬间,琮滦理朝着后方怒吼,指着他大义凛然的批评起来:"法治社会养烈性犬,罪加一等!"远处传来警笛声,黑衣人却从岔路口包抄过来。
"分开跑!"江落棠突然调转方向冲向反方。
子弹擦过她耳际打在墙上。前方出现道铁门,她抓起胸口的蝴蝶胸针撬锁——这是逢思余上次放在医院忘拿的,原本想还给她此刻,还没来得及,却成了此刻的救命工具。
门后竟是制药车间,流水线上正在封装印着"汉方保健"的赤血丹。江落棠抓起酒精瓶砸向监控探头,火苗顺着古籍残页窜成火墙。黑衣人被热浪逼退时,她看见沫千朝被捆在角落的椅子上,嘴里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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