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笑了,一只手枕到了脑后:“我年纪大了,你现在就是让我抽,我也不敢,惜命。”
骆弥生一点头,中肯地:“你最好是。”
李和铮:“啧,说好的医者仁心呢?”
“都有的。”骆弥生随口回答,转身往诊室外走。
李和铮看着他的背影,又故意叹口气:“你把饭吃完再说吧,再仁也没有这么仁的。”
骆弥生没再回应,门关上,李和铮立刻也暂停了思绪,放任自己跌向安宁的黑暗。
这种钻空子的睡是不做梦的,有那么一段时间,李和铮睡觉的时候总觉得耳畔有风声,只有累到极致的时候迅速入眠才不会受到风声侵扰。
一只柔软的手摸在他的额头上,试体温,在一触即离的瞬间,李和铮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手腕上一圈滚烫的触感,骆弥生一滞,轻声说着:“醒了。我和你们方主任说好了,该走了。”
低音熨帖在耳际,李和铮没松手,也没睁眼,嗓子咳哑,语气懒洋洋的:“骆老师,我想问你,你说你陪我去医院,是因为你是大夫,还是因为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