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伤病人,理应受照顾的。”
“姐姐,你对我真好……”我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了由衷的味道,但他还是没有为之前那个问题做出承诺。
次日醒来后,宝柳自觉当起低配版贺四儿,帮妙霰鞍前马后。今日还真让她们交到了好运,有个大户人家的私塾教师着急抄几份文章,路过妙霰的摊位,看她写字漂亮,便委托她帮忙。
妙霰一边抄写,一边念字给宝柳听,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十文钱到手后,她还大方地分给宝柳一半。
“这是我的赏……不,是你研墨的报酬。”
宝柳捻着几枚铜板,要哭出来似的,听见妙霰抱怨抄得手腕子疼,宝柳立即响应道:“我帮姐姐揉!”
妙霰虽落魄,还是有人簇拥左右,这是她的本事,我摇首惊叹不已,却见一行人拉帮结伙地向妙霰处包围而来,宝柳像是认识那伙人,警惕地起了身。
“这是宝柳儿?穿上新衣服都认不得了。如今不扯那姐妹俩的衣裙,改傍得新主人了?”
我抓起宝剑,快步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