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看看他现在的情况。”
这下两个工作人员才放松下来,徐女士指了指楼上:“他昨天到我们那里反映了这个情况,也告诉我们,他父亲如果有回来一般也是这个时间,所以我们想过来看看,和他父亲了解一下情况,但他们好像都不在家,电话拨打通了但没人接听,他也没有给我们留他父亲的联系方式。”
段宴垂眸想了想,大概是边哲林回来后就和母亲一起去找房子了。
那么确实是无人在家。
妇联的工作人员一人询问一人记笔记,段宴他们知无不言,工作人员点头:“感谢你们的配合,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吧,我们明天再过来。”
而很巧他们离开的方向是一样的,林蔓寻和段宴话少,江淮生交际一般,只剩下余婉静和两个工作人员一路走一路聊,竟有几分相谈甚欢的味道了。
走出巷子到了热闹的街口,余婉静正要开朗地和两个工作人员道别,却被一道尖利的叫声打断,随即他们都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男人抓着女人的黑色小包,女人紧紧攥着自己的包,旁边的少年抬手要把那个男人推开,男人抬脚就踹到毫无防备的少年的腿上。
路人纷纷看来,围上去,男人嘴边叫嚣着:“你这个死婆娘,把钱给我!”
“滚蛋!这是我的钱!”女人看了一眼在一旁捂着膝盖的少年,原本的惊慌立刻变成愤恨,怯懦一扫而空,她仿佛爆发了无限的力量,从防备变为主动攻击,男人不放手她就张嘴咬他的手臂。
男人吃痛后松开手,路人拦住他:“抢劫!快按住他!”
“你大爷的抢劫!那是我老婆!她从家里偷钱走我把她抓回来怎么了?!不要多管闲事!”男人怒吼道。
那个路人犹豫的瞬间男人挣脱束缚,大步到女人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便是拳打脚踢。
周围的人虽然拦他但不敢像刚才那样按住他,毕竟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万一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他们就麻烦了。
远处的段宴先挤了进来,果然看到边哲林额角渗着血但还双手抱着那个男人的腰腹,但那个男人抬脚踩在女人的脚踝上,女人鼻青脸肿在地上连痛呼都变得微弱。
他瞬间感到气血往上涌,一个箭步上去推开男人,边哲林也被一同推开,力竭的他差点摔倒在地上,男人被推开后抬头看发现是段宴,轻蔑笑出来:“又是你这个臭小子,这次又要装警察?”
话刚说完一道警笛声划破喧闹传来,他惊恐地回头看一眼,正要跑走就被段宴抓住并用膝盖按在地上,男人听着警笛声,双臂被反绞在身后,背部被用力抵住,他脸色瞬间苍白,让他恐惧的擒拿仿佛又回来了!
两个民警下车后段宴立马就站了起来,而那个男人继续瘫在地上,边哲林被江淮生扶起来后立马上前去看自己的母亲,林蔓寻和余婉静也赶紧跟上,紧张地拿纸巾帮忙擦拭血迹,林女士和徐女士立马上前准备和民警沟通。
民警一边维护秩序一边了解情况,看到边哲林和他的母亲后,脸上都出现惊愕,了解到这是一家三口后立马反应过来大概案情了,再看向那边的母子二人后便都露出不忍的神情。
报警的人是妇联的徐女士,她挤上前后非常激动:“警官,快把这个家暴的人控制住!”
……
社区医院的医生到警局简单地先帮边哲林和他的母亲检查、包扎,那个男人先被按着去做笔录了。
边哲林头上包着纱布,他的母亲紧紧握着徐女士的手:“请你们帮我,我要离婚!”
仿佛怕徐女士再说其他话语,边哲林的母亲语速加快:“他不会改的!他坐牢好几年,出来就是打我和打我儿子!我儿子很快就要高考了,我必须要离开他!”
徐女士拍拍她的手掌,眼眶泛红:“我知道,你先配合警方调查,我们想办法。”
边哲林抬头看站在一旁的段宴,段宴朝他点点头,边哲林知道他的意思,配合流程,坚持到底。
林女士和一个民警从另一边的办公室出来,正好听到边哲林母亲的话,林女士立马转身和民警说了几句话,而民警手里也有男人的前科记录,加之他在做笔录时主动承认了,这次回来抢钱和打人就是因为在外面赌钱,需要还赌债。
那个民警招呼边哲林到调解室去,给他倒了杯温水:“还疼吗?”
边哲林摇头。
民警叹息:“你妈妈要离婚,你怎么看?”
“我觉得很好,我肯定跟我妈,那男的犯事前就一直打我妈,进去了我们过几年消停日子,他一出来我们就又回到地狱去,我希望他们离婚。”边哲林握紧拳头,“你们不用劝和,我妈和我都不会同意的!”
他从小就听各种人在他们家说那个男人会改,为了孩子不要冲动,再怎样也是孩子的父亲……直到那个男人进去监狱,他们又说他是个可怜的孩子,父亲不在身边。
他们为何就不肯承认,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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