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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去时连春英还躲在房间里,他也不知道她怎样了。
连春英确实受了苦,段宴也清楚,但她沉浸在旧有的游戏规则里,如果她跳出来说离婚,兴许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她没有。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这样,段伟雄何尝不是呢?
把能“传宗接代”、男人的尊严等挂在人生一等一的地位,还以此蔑视女性,段宴是想不明白有何值得有优越感的,繁殖而已,大自然里谁不会,不会就算了,又不是很大不了的,毕竟你生出来的作品可能还是个渣滓,对自然和社会说不定都是有害品。
第二天连春英还是来了,红着眼坐在病床旁不说话,段伟雄安排好了,连春英陪护白天,段宴陪护晚上,白天轻松些,老人家现在能上床下床,段家奶奶也能扶他,医院里有医生,大病房还有好几个老人在,他真又咋了也能反应过来,连春英只需要准备三餐按时送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