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流动。
她虚弱地抬起头,眼神已经十分黯淡,却努力聚焦在波利身上,用微弱却又尽力清晰的声音说道::“我耳朵里有一只绿虫,我死了它就死了……”
“我还能撑一会……”
波利脸色大变:“你该不会是想……不是吧……”
“快点……”月光跪倒在地上,几乎用着祈求的眼光看着波利,“这种虫子只有宿主濒死的时候才能活着掏出来……请把……请把我母亲的研究继续做下去……”
……
雾散了,被定住的咬骨兽晕了过去,法阵也随之消失,原本隐匿在雾气中的恐怖场景,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湖外侧的结界宛如一道坚固的屏障,顽强地挡住了一大波咬骨兽的疯狂攻击。
这些咬骨兽,每一只都如小丘般耸立,外壳漆黑坚硬,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它们撞击着结界,发出阵阵嘶吼。
然而,此刻它们只能无奈地倒在结界外面,横七竖八地堆积在一起。
雾散了后看到这个场面,在场的人无不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他们还都是训练有素的骑士,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面对这种场景能不绝望吗。
波利揣好了那瓶装着绿虫的试管,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一个个的都是疯子吗……”
“你知道吗加斯贝德,我曾祖母就是个魔女,活了好长时间,在我15岁那年去世了,”波利在回程的马上,跟加斯贝德聊天,马蹄踏在蜿蜒的道路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魔女的行为都有点……怎么说……有点极端,她们喜欢用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
“我曾祖母年轻的时候加入过一个反星迁会的组织,不为别的,就因为她当时的恋人出外勤被人陷害死了,”波利继续说道,“其实具体细节我也不太清楚,听她说当初那个组织给星迁会带来了不少的麻烦,甚至影响到了30年前的猎巫行动。”
旁边的塞莉貌似也没有怎么认真听,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
加斯贝德自己也清楚,星迁会处在灰色的中间,自然也有些见不得光的地方。
星迁会的创始人跟皇室签了某个不能破的契约,上面规定星迁会不能干预皇家政治,而皇室不能出手干预星迁会管理魔法世界。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长久以来,其实双方都打着自己的算盘,都希望能从这里获得一些客观的利润。
而利润的出处更多的出自魔法的那一边。
回到巴达尔城后,巴那专门在星迁会分会的大厅里举办了一场庆功宴。
巴那站在大厅的前方,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欣慰的笑容。他身着华丽的长袍,头戴象征身份的礼帽,热情地迎接每一位到来的宾客。
当加斯贝德等人走进大厅时,全场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人们纷纷起身,向他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宴会上,加斯贝德坐在桌前,端着木制酒杯,静静的看着不远处跟商贾交流的巴那。
巴达尔城属于西边大漠里的一个比较大的城镇,这里最出名的就是桑柯果酒,桑柯果是桑柯树结的果,桑柯树是生活在大漠深处的一种魔法植物,据说晚上它的枝叶会像蛇一样来回扭动,太阳一出来就恢复成正常状态,扭动的时候,上面的桑柯果会掉落在地上。
虽说开在大漠深处神神秘秘的,但是每年有3个月都在结果,结的数量又很多,所以巴达尔城的人们会在白天前往大漠深处去捡掉落的果实,运回去酿酒做烤饼。
也不知道是果子的问题,还是工艺上的问题,桑柯果酒喝了会让人产生短时间心情愉悦的感觉,但是做成烤饼或者果酱就不会有这种效果。
“加斯贝德大人。”
塞莉穿一身橘黄色的长裙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裙摆如波浪般轻盈地垂落,细腻的丝绸面料泛着柔和的光泽,质感上乘,头发被巧妙地挽了上去,几缕碎发从鬓角垂下,为她那张精致的脸庞增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波利呆呆地看着她,目光像是被磁石牢牢吸引,用胳膊怼了怼加斯贝德,嘴里小声说道:“天使,她是真的天使!”
加斯贝德正端着酒杯,轻抿着里面的桑柯果酒,被波利这突如其来的一怼,差点呛到。
他无奈地看了一眼波利,放下酒杯,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行了波利,你看到漂亮女孩都说她是天使……”
“加斯贝德大人。”塞莉提着裙摆走进,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加斯贝德大人,我能跟您跳支舞吗?”
加斯贝德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他礼貌地放下手中酒杯,微微欠身,说道:“荣幸之至,塞莉团长。”
波利立马小声的凑过去说:“放心吧,我不会给贝加小姐说的。”
加斯贝德收起笑容撇了他一眼。
塞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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