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看你,”我搂上他,一阵心慌,“就我陪你去么?南宫问他不去?”
宋砚慢悠悠说:“去,但他说他不比试,只当看看热闹……你怎么了?”
“没啥,就是想下次论剑也陪你去,不止这一次,”我也不知道我在颠三倒四地说个啥,“下次是十五年后,再下次是三十年后,再再下次是四十五年后,再再……不行那时候咱俩够呛还能走得动了,那就还能走得动的这几次,都让我陪你去行不?”
“……”
宋砚睁开眼睛,睡意没了。
眼见他开始大脑宕机,我寻思着找找补,不想他快我一步出具了分析报告:“是不是我这阵子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我一时语塞:“啊?没,没有……”
他认真思考:“明明就有。”
说完,宋侯爷身体力行地翻了个身,相当霸气地把我裹在怀里。我被他那伟岸的胸肌夹得好悬窒息,呜呜着告饶几声,只听他郑重宣布:“今日就算告假,不练了。方才你说陪我去论剑的事我都准了,除了这些,你还有没有别的想做的?跟我说说?”
“……”
谢邀,已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