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码在院子里。
昨晚他睡觉前两捆柴还挨着靠在墙上,要把这些柴全部劈完再一块块码好,再快都需要半个时辰。
这么早就起来把柴劈好了,邻居家看来都是勤快人。
秦城远捡的柴用完刚好把粥煮好,他倒出一碗散热,把馒头吃完,等粥凉了再喝完粥,天已经完全亮了。
将碗筷收拾干净,秦城远拿布湿了水,把屋里的物件都擦了一遍。
避免村长找来时他不在,秦城远忙完没有出去打水,在外面一等就等到了辰时,草木都要晒得打蔫儿,才看到村长走过来。
“锄头你拿好,用完记得收起来。”村长把带来的锄头给他,“要是乱放被人捡去了,你找谁都没用。”
锄头并不锋利,锄把甚至还是松动的,秦城远很怀疑能不能用。
不过总好过没有,他拿上锄头跟村长走出去。
往屋后的斜坡下去,再过去一段路是大片的田地,已经有不少村民在地里忙活。
经过田地又走过几座山岭,小路越走越偏,地方越来越荒凉,最后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总算到了地方。
“就是这了……”村长平时不做事,突然走起山路累的满头虚汗,大口喘着气扶住路边的树歇息。
荒山野岭土地贫瘠,开垦原本就是件费劲的事,秦城远有心理准备,走在小路上他还是挺乐观的。
直到看到前面的山脚,他笑不出来了。
“虽说开荒头三年,不用交税,但是吧,还是要勤快些,早点开荒完,早点把地种上,总是好的。”
村长脸上的虚汗擦了又擦,气还没匀过去:“到时候呢,地开好了,豆种,你再过来跟我拿,那个不着急。”
“行了,地方你已经知道了,就好好开荒吧。”村长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想起来又问,“记得回去的路吧?不记得都不打紧,这就一条路出去,走出去就有村里的田地,你看到人就去问路。”
“我知道了,多谢村长。”秦城远方向感好,在深山都没走错过路,过来这里的路不过弯弯绕绕了些,他要记住并不在话下。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外面又闷又热村长是一刻不想多待,喘着气往回走,“这日头,可真够晒的……”
秦城远看着自己即将要开垦的荒地,再低头看手上的破锄头,根本无从下手。
山脚下荆棘丛生,面前的野草长得比他自己都高。
根粗茎厚,这哪儿是草啊,这都要成树精了。
已经在这里落了户,事到如今再难都得开垦下去,秦城远别无他法,只能挥起锄头。
野草比看上去还要顽强,几锄头下去根茎都没断,依旧紧紧扒着地面。
最后好不容易把根锄断,秦城远手掌被震的发酸,额头都冒出了汗。
日头高升,地上弯曲的影子逐渐缩短。
秦城远再次停下歇息,拿水囊喝水,里面剩的水两口就喝光了。
已经到了巳时,太阳照的晃眼。
秦城远领口被汗湿了一大团,汗珠不断顺着额发流下,整个人汗涔涔的。
热的实在受不了,他扔了锄头坐下歇息,等气息平稳了些,转头查看自己的劳动成果。
挥了一上午锄头,荒地只垦出个丁点儿小的缺口,小到放眼整片荒地,仔细瞧都瞧不出这里被锄头啃过。
秦城远此刻非常理解流民们宁愿卖身当仆做奴,都不选择开荒。
家里开荒的人手多的话,快则都要三五年才能出收成,要是人丁少或像他独自一人的,一把锄头得挥到猴年马月才能吃上粮。
脑袋感觉热烘烘的,再晒下去人都得晒晕,开荒毕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秦城远惜命,决定上午先到此为止。
他拿上水囊,用锄头当拐,深一脚浅一步走去树荫下避暑。
秦城远不想顶着大太阳走回去,更不想大老远出来一趟结果什么都没干成,等休息够了他进山找吃的。
这边荒凉,找了一圈都不见野物活动的痕迹,最后只摘到些野果。
途中给水囊装满山泉,他回到山脚的树荫下小憩,等中午过后太阳没那么烈了,回去继续开荒。
中午时在附近的山岭转了一圈,树上不见多少能砍的柴,地面也都被扫荡过没什么柴火可以捡,秦城远把锄断的野草排在地上暴晒,等晒干了再带回去烧火。
荒地上堆积了厚厚的枯枝烂叶,清理出来能当柴火,秦城远忙活到下午,身上的衣服没几处是干的,看时辰差不多了,他暂时是没有精力再去捡枯枝了,拿着锄头往回走。
半路上经过溪边,他走下去清洗,溪水清凉,洗完脸感觉人都活过来了。
溪里装了鱼篓,溪水清澈见底。
秦城远挽起裤脚走进水里,静声等前面的鱼游下来。
看着鱼进入抓捕范围,他刚有动作鱼瞬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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