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斜睨了他一眼,他才无可奈何地端起了酒杯躬身:“多谢覃尚书的谆谆教导。”接着便一饮而尽。
平日里蒋鹤鸣是不饮酒的,今日忽然猛地一杯酒下肚,竟然一时间头昏脑胀起来。正好,这宴席上的觥筹交错他也不想应对。于是他起身告罪,来到屋外准备醒一醒酒。
“少爷,明书来扶您吧。”明书看着少爷面色绯红,踉踉跄跄的模样有些担心。
“不用,我想一个人走一走。”蒋鹤鸣拒绝了他,不允许小厮跟着。
是啊,蒋家一贯子嗣薄弱。等到他父亲这一脉,竟只有他一个儿子,蒋府上下一直将他当眼珠子一般对待。小时候他与乔康学骑射,只是摔过一次,父母便没收了他的爱驹,他只能偷偷借乔康的爱马学习。好不容易他爱上了读书,立下了为万民请命的夙愿,苦读多年成了探花,正当他打算大展宏图的时候,现在他们又来用这理由阻碍他。
难道他这一辈子都只能困在这如同诅咒般的父母的爱意当中吗?这是父母之爱,也是圈禁他的牢笼!
突然间他竟很想去牵一匹快马去山间驰骋,感受肆意的风。
不知不觉的,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马厩旁,正欲牵出马。只见一人影在马厩里鬼鬼祟祟地挪动。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