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时常呆在文泽。苍老板前几日刚从文泽回来,想也不至于这样如胶似漆的。”
因提到明蔚和战争,这顿饭吃得郁郁寡欢。
陪秋世朝手谈了几局,秋萧曼便借着看戏告别了两位长辈,比预想的计划提前了不少。
回程的路上,秋萧曼牵着马慢悠悠地走,愁眉不展的样子令公山贺担忧。
他试图安慰:“再怎么说,明将也是个人,是人总会有弱点吧?”
“你想说苍舒雅是他的弱点?”
秋萧曼不是没这么想过,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想说为什么非得兵戈相向呢?”
公山贺这么个人高马大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可颠覆了秋萧曼对他的认识。
“正是因为有弱点,才要用武力压制。如果什么事情都能和解,檀原王还能让明蔚横行霸道?只怕早被五马分尸了。”
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
明蔚可是习惯了以暴制暴,杀神的名头不是白来的。
最难的事就是揣测人心,秋萧曼当下没什么精力去猜明蔚为什么善用武力。
公山贺也不再自讨无趣,干脆转移话题,指着马鞍两侧的箱子问:“这几箱瑰矿,老板打算带回去还是换了银子再送到秋府?”
几箱瑰矿占据了整个马身,瞧着公山贺的马吃力地喘着粗气,秋萧曼说:“大伯父的顾虑是对的,但下次再来又不知是何时,他看病养气怎么都要用银子。留一箱换些现银,其余暂且带回去。”
这样的安排妥当。
一箱瑰矿虽然价值高昂,但不会那么张扬。毕竟是往来的游商,拿着瑰矿换些银票也是正常的。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戏楼。
双层的翘角建筑坐落在武星城中靠近县衙的位置,能在这个地段开戏楼,显然是受到官家扶持的,否则这么好的地皮也落不到低人一等的戏班手里。
秋萧曼牵着马到相对较空的拴马柱拴马,出其不意发现对侧那根拴马柱上挂地满满当当,稍加留意就能看出围站一圈的全都是价格不菲的高壮良驹。
“看着不像寻常百姓家的马。”公山贺也注意到这个细节,边拴马边说。
何止不像寻常百姓的马,即便商贾也买不到这么健硕的纯种马。
出于好奇,秋萧曼栓完马,朝对面那根拴马柱走过去。隔近了便能看到明晃晃的马鞍和脚蹬上都镌刻着“明”的字迹,只不过字小不显眼。
没等再靠近,已有带着瓜皮帽的小卒走过来不耐烦地赶人。
公山贺立刻对小卒挤笑圆场:“没见过这么好的马,欣赏欣赏。”
小卒什么也没说,点头表示理解,恐怕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他不耐烦地对两人摆摆手,提醒不要再靠近生事。
秋萧曼调头走上台阶,拿出方才大伯母赠的两张戏票,交给站在门外的两个身材魁梧的门子。
苍舒雅在檀原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名角儿,能搞到他票的人也定是在檀原德高望重的存在,好在大伯父开武馆,平日里接触的都是地位显赫的贵族,搞到戏票轻而易举。
门子将二人前后打量一番,确认没有武器和威胁就开门允二人进入了。
戏班班主迎上来招呼,带着二人走到上层一个坐满半扇人的看台,招呼着跑堂倒茶拿果点后就匆匆下了楼。
直到看台坐满,戏楼的窗帘全部拉起,四周陆续点亮灯架和灯笼,才说明戏要开场。
但半柱香的功夫过去,锣鼓声始终未响,一层舞台附近依旧静悄悄的。
周围逐渐传来看客的议论纷纷,心不在焉的秋萧曼注意到一层唯一一处看台上人影窜动。没多久,就见个穿着戏服的人从连接后台的甬道里碎步走出来。
他画着浓妆,扮相极好,却恭敬地与坐在看台正中的男人低语了什么。不知发生何事,男人忽然起身,侧过脸来对旁边的侍从匆匆下令。
秋萧曼这才看清男人的方脸。
他叫木良畴,是明蔚的心腹大将。还是几年前檀原王大寿,秋萧曼随使团祝寿时见过。
同样认出木良畴的还有公山贺,他神色一凛,压着声音对秋萧曼说:“明蔚果不其然在!”
坐在二层的位置倒不担心被认出,但秋萧曼却注意到木良畴神色紧张,不知跟周围人又交代了什么,一群人神色局促地开始往外撤。
却始终没见到带着金色面具的人。
秋萧曼又谨慎地观察周围,除了画着浓妆的戏子外,就是穿金戴银的看客,可不像有明蔚在的排场。
木良畴带着人走下看台匆匆离开,身后还跟着那个方才与之交谈的戏子,与此同时戏楼中遮窗的帘幕也被拉开,刺眼的光线从窗外射进。
正在大家疑惑不解时,戏班班主咚咚咚地踩着木梯上楼来,极尽友善朝座无虚席的看客们赔笑脸。
“苍老板被官府带走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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