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一开始没注意到她。
侍应的衣服是暗黑风格的洛丽塔燕尾服,纹饰比较简单,没有繁复的裙叠,头上有条同色系的发带。
谢业注意到林皖到前来,他视线瞥向左侧的徐阳。
林皖将杯放置于徐阳前,徐阳见她,在林皖直身的时候,徐阳眼一直在林皖面上。
林皖准备走离,徐阳唤:“林皖。”
“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林皖侧过身。
徐阳一下站起:“你——”
林皖道:“我在这处兼职,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桌上的铃按一下就行。”
徐阳见着她又与另一个侍应生推着酒推车往其他要了酒的客人处。
半开放的区域,偶尔能见她在顾客间传递、躬身、拿离的行动。
徐阳道:“刻意叫我过来的?”
谢业道:“怎么会,你这样解读?”
“先前不是说了吗。”
“我也是意料之外。”
谢业抿一口酒沿,视线斜一下徐阳。见徐阳看着酒,晃杯。
谢业道:“真的?”
这事,圈子里有听闻,华森学校几个子弟都在说徐三少身边那个常跟着的不在了,且离开徐家,还自请。
谢业未想通过电话给徐阳确认,他们关系不是什么都说。
徐阳跟谢业隔着一点,这次见到林皖,徐阳到,问。
徐阳:“嗯。”
“牛掰!”谢业都不得不说,视线看向前方人中的林皖。
徐阳将酒杯轻掷桌案面,他起身,到走到通道的林皖面前:“我们聊聊。”
林皖:“聊什么。”
二人走到无人的廊道处,这里接近包厢往员工储物室。
外间的杂音被阻隔了一些。
“之前那件事误会你,对不起。”
林皖:“我接受你的道歉。”
“我以前也确实对你多有惹烦,你就-不介意吧。”
“你现在——”
“徐阳,我们不用过多寒暄,我现在挺好。”
她手里拿着方才在服务时头上戴的发带,刚才唤住她时,她就已经取下,看来不是很舒适,林皖将头发拨的松蓬。
徐阳视线掠过她手上自然拿着的发带,她是不太待见他。
林皖思量:没有一点想让她回去的意思,不过她也不在意。离开后,林皖将发带重新戴上。
徐阳听闻她在做兼职,一个快餐厅,知晓他们以前关系的人跟他提过,有的人见过,那些人见她,他不知,她能做这事儿。
以往,她身边来往的都是有钱的,不过她许多时候与一些人关系不好。
一部分是因为他。
徐阳确实在林皖自请离去后松了口气,他真是,有点烦了。
付姿那么美好的女孩,她怎么就那么……
他不喜欢她。
如今听闻人做兼职,他有时也想,他那次是不是有点“过了”?误解了她,那次确实不是她影响了付姿。
但她的前车之鉴让他不得不立时怀疑她。
加之那事一周前的事,也是因她在上一次与另外的人阻挠付姿课业,间接影响了徐氏与一个艺术公司慈善项目的合作,还有另外一些没那么严重的事,他才火了。
徐阳那时想让林皖离开,不料,她做到这。
听闻林皖父亲被徐家顺手救的事,他还未想去确认,林皖这样做,徐阳在之后,想了下,去见了徐立衿。
他去确切“确认”了林皖父亲当年被徐家救的一些细节,虽说她离开,这事当确认,或许是他觉得,也算他先误解,所以在林皖回徐宅,他们见过面后,徐阳去向徐立衿问询。
事情其实没有什么更需要多言的,不过是徐氏会知晓,在徐复莲的司机提过后,徐复莲想起了,那次,徐立衿也在,虽说只是扫眼,还隔着一个珠帘,不过徐立衿之后也确认了,她父亲鼻头上有个红瘢,右眼下有划痕。
那次,徐立衿12岁,林皖6岁,刚被带到徐家一年。
这件事徐复莲没放在心上,因徐氏的古董卖给了德国商人,徐老爷也知道。
林家一开始不提,这么久也从未提过,那位老者,倒将这事还是告诉了她的孙女。
该道歉的他道,林皖看来不在意,就像在校,她见着他们,也不在意。
不过不待见。
这种,之后也会没有,她还是有点无情。
徐阳总也觉得,她是不是搭错了哪根筋。
回到席座,林皖的身影自远一点东南侧“掠”过,谢业喝口酒道:“看那边,任永梁,方才我听说,他近日时常到这个酒吧,常都是包厢,指明林小姐侍应,每次都给小费,说有次给卡,被林小姐推回去了。”
他杯沿衔着嘴:“醉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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