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

    “你特么才乱七八糟。”李道全反唇相讥，“我特么…”

    后面脏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见隐打断了。

    「宿主，忍一时海阔天空啊。」

    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李道全实在好奇。

    「您脑内的数据与我共享。」

    “我特么求你了。”李道全自暴自弃道，也不知道是对见隐说的，还是对佟临佑说的。

    不过显然这虚伪的求助对佟临佑很是受用。

    “岁寒冰，顾名思义就是很凉的冰。”佟临佑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仔细地擦拭着自动贩卖机的操作面板，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仿佛那不是一台普通的机器，而是极其珍贵的宝物，“这种冰在我家经常被用来砌练功房的窗台。”

    “在练功房？这东西对修习拳法还有用处？”李道全追问道。

    “那不清楚了，我也不学那个。”佟临佑语气事不关己。

    “为什么不学？你家开武馆，你当继承人不好吗？”李道全问。

    “学了就得一辈子待在武馆了”佟临佑回答道。

    “一手好牌给你打烂了。”李道全嫌弃道。

    “还是跟你抢饭碗更有意思。”佟临佑清理完自动贩卖机之后，将纸巾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有点素质成吗？”李道全目眦欲裂嘴角抽搐——有病吧这是干什么！为了证明ai不能代替人类你做了多大贡献？

    佟临佑挑眉，恶劣道：“服务员记得打扫卫生。”

    李道全气急，但很快给佟临佑开了包容滤镜，不过是一只展露出跟随属性的小猫罢了。

    我忍！

    好脾气如李道全，于是他在想佟临佑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在佟临佑回到收银台的时候李道全开口问道：“你丢东西了吗？”

    “没有，我在找bug。”佟临佑明显被他取悦了，也跟着如实回答，“我不信这个世界毫无破绽。”

    “世界的bug？”李道全好奇了。

    “是的。”佟临佑把玩着收银台前摆着的一条焦糖，这是李道全以前常吃的一个牌子，“我在想这个世界有没有只为我们服务的可能性，如果是这样，像这种便利店里的货架应该没什么细节才对，就像是与游戏主线无关的背景板。”

    “真聪明。不过显然并没有，我们还是要做这个该死的任务。”李道全理货也是一件一件对着货物清单理的，bug在没在这上面显然他更清楚一些，“所以你的任务是什么，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

    佟临佑被这夸小动物似的语气惹恼了，但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的任务其实是要上你。

    于是他欲盖弥彰地不耐烦道：“你真是对现在的处境一无所知啊…其实比起我的任务是什么，或许你应该更好奇我的系统是什么。因为我们两个貌似被绑定了。”

    「看来这个佟临佑确实比您要厉害一些呢…幸好我们是队友。」

    李道全最烦佟临佑这种不耐烦的样子，又实在是受不了里外两道声音的双重打击，忍无可忍刚要发作，就又被打断了施法。

    熟悉的电子提示音又响起——“欢迎光临。”

    李道全闻声望去，是个如松如露的高挑女生，她发尾微卷，两鬓的长发像是用手随意向上捋过，没有刻意打理却也不凌乱。

    “咦？哥今天在啊。”

    仔细看她有着与李道全如出一辙的下颌线，但是这个弧度出现在女生的脸庞轮廓上却显得更加冷冽了——是他的妹妹李持盈了。

    「嘶…这是你妹？」

    李道全知道李持盈的一切糗事，对于自家妹妹，就算是有亲哥滤镜李道全都觉得她出落得十分好看，更别提头一次见到她的见隐了。

    但李道全主要是惊讶于电子系统也会对人间美色感兴趣么。

    李道全：怎么。你也想打我妹妹的主意？要排队的。

    「排队？」

    李道全：现在排队至少要排到邓俜川后面。

    「邓俜川也要找她？」

    李道全想了想觉得这语气不对。

    于是在意识里正经问道：什么意思？我说找对象。

    「暂时无法查阅这个人的资料，所以一直想找到她。」

    李道全：还有你查不到的人？

    「是的，准确的说是我们查不到的人，我和见真都在查，见真现在在佟临佑的身上。」

    见隐，见真。

    李道全琢磨着这两个名字，觉得十分耳熟，貌似在古籍里看见过，好像是一对儿铜镜的名字。

    李道全：那他的系统有什么用？不对，你有什么用啊？就是让我活着吗？

    「我可以让您窥到所有人的真实想法，但现在还未触发；见真是让其宿主窥到所有物的本源和故事，佟临佑已经触发。」

    那